間還跑出去一趟買了份盒飯、一桶礦泉水,連塞帶灌的餵給寥塵玉吃了。看著葉朝在一旁忙忙碌碌,寥塵玉卻好像顯得很高興的樣子,輸液的時候竟還輕聲哼起了歌來。
接下去的兩個星期,寥塵玉的伙食都是葉朝包辦的。雖然都是些家常菜,但葉朝卻做的別有風味,而每次葉朝來的時候寥塵玉總要去廚房一邊和他說話一邊看他做菜,寥塵玉甚至還默記了葉朝的幾道拿手好菜,可每每自己在家裡演習的時候卻發現明明是一樣的程式,可他做出來的東西總是難吃的無法下嚥,和葉朝的比竟有天壤之別。最後寥塵玉實在忍不住的去問葉朝是不是專門學過做菜,葉朝笑著回應道:“我哪有閒錢去上那些廚師班?做菜又不難,做得多了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寥塵玉聽後,贊同的連連點頭道:“practice makes perfect,practice makes perfect。”。 葉朝看到寥塵玉一臉嚴肅的樣子,忍不住呵呵笑出聲來。
冬去春來,夏轉秋至,匆匆間一年半的時間轉瞬即逝。祁業翔的公司生意蒸蒸日上,發展速度讓所有業內以及業外人士看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在這段日子裡葉朝又去了祁業翔的公司三次,每次都是還錢,每次都是兩萬,前兩次第一次由祁業翔收下,第二次由秘書麥小姐代收,第三次葉朝去還錢的時候他突然想到後天便是祁業翔的生日,可由於這兩年他一直都在還債而且前天又剛剛交了房租,現在的葉朝除了手裡即將要還的兩萬塊錢外存錢卡里竟只剩下了210元3分。雖然葉朝告訴自己至少要留出後半個月的菜錢,但他還是神差鬼使的又從卡里取出了200塊。
葉朝在祁業翔的公司門口碰到了他,那時的祁業翔正在和麥小姐邊走邊談著什麼事情,祁業翔似乎在一邊思索著一邊說著話,而在他一旁的麥嘉欣則邊聽邊不住的點頭,葉朝緊趕兩步走到祁業翔近前叫住了他。
祁業翔打量著葉朝,這個人穿的還是那件高領的墨綠色毛衣,自從他回國後只見了葉朝四次,竟有三次見面時葉朝穿的是同一件毛衣,這件高領毛衣看著雖厚卻是粗針粗線、毛線之間空隙很大,冬天穿著會冷而春秋時分穿卻太熱了。如今才入金秋十月,天氣剛剛轉涼,葉朝就又套上了這件衣服,祁業翔不知怎的竟覺得這件毛衣莫名其妙的礙眼,葉朝停下來後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然後從黑色挎包裡掏出了一個牛皮紙袋。
“這是兩萬,”他將錢遞給祁業翔,祁業翔接過錢來卻總覺得這包東西的重量似乎要比兩萬塊紙鈔要重一些。他突然想到有一天葉朝恐怕真的會還清了欠他的債。
“還有,”葉朝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從包裡拿出一瓶紅酒,他記得上大學的時候他曾在一篇有關祁業翔的專訪上看到過祁業翔說他是偏好這種紅酒的,“祝你生日快樂。”
祁業翔看著那瓶酒有片刻的失神,想了想終於說道:“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明天就是生日了,”他接過酒來轉到商標處看了看笑著說道,“你從哪裡買到的?我還以為這種酒早就不出產了呢。謝謝。”
葉朝剛走秘書麥小姐就白了一眼祁業翔手中的紅酒嘟囔道:“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不知道您以前因為酒後駕駛出過車禍嗎?!他居然還過來送酒!再說您都戒酒兩年了啊!”
祁業翔回身把酒遞給麥嘉欣,笑著說道嘉欣不用旁敲側擊的提醒我,這瓶酒送給你了。祁業翔最後又加了一句,這種紅酒雖然不貴但釀的味道的確很好。
麥嘉欣開玩笑的大聲說道:“祁總!您送東西也要有點誠意好不好?總得是自己買的吧!要不您乾脆折現多發我點獎金吧,我十月一的加班費您還沒給呢!還有上次春節加班的……”
祁業翔對她的縱容的笑笑:“好,好,這裡是兩萬,你把上星期看上那個包買下來吧,算是我送的。”
麥嘉欣高興的接過錢後做個鬼臉,又一把搶過了祁業翔手裡的紅酒說:“被你這個資本家剝削了兩年,才得兩萬獎金怎麼夠?這瓶酒我也要了!反正你也不喝,我回家孝敬我老爸去。”
葉朝還完錢後徑直朝寥塵玉家走去,最近的寥塵玉突然對改進自己的廚藝有了濃厚的興趣,硬拉著葉朝去教他做飯,還理直氣壯的告訴葉朝說自己自從生病那時白吃了他一個月的飯後現在吃什麼山珍海味都覺得沒味道了,所以葉朝至少要教會他做飯才不至於被餓死。本來葉朝打了好幾份的零工,實在沒空去教人做飯,但他本來就是個好說話的人又實在經不住寥塵玉的左說右勸,最後終於同意了。但沒料想到寥塵玉哪裡都極聰明的一個人在做菜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