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叫什麼名字,我——”
她陡然住了口,只因他忽然在她面前俯下身來,神色冰冷,也只吐出一句:“夠了。”
清音怔怔地看著他,一雙眼眸睜得極大。這一刻,一直支撐她的信念破滅了,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人,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而白溯風卻略顯詫異,他嘆了口氣,冰冷的指尖觸及她的臉頰:“哭什麼?有什麼好傷心的?無力辯解了麼?”
清音伸出手來,這才發現臉上濡溼一片。她望著指尖上的淚漬,低聲道:“你是從什麼時候懷疑我的?”
白溯風道:“穆如凡下葬的那一日。”
清音苦笑:“你聽見了我與念音的談話?”
白溯風搖首:“沒有,我只是聽到屋中有兩人談話,可你開了門,我卻發現只有你一人。”
清音一小張臉血色褪盡,心中灰冷,被人冤枉的感覺果然糟糕至極,那般窩心窩肺,她倒也相信冤屈能致死的說法了。她捂住臉頰,聲音微顫:“白溯風,你曾說過會相信我的,難到也是一場空麼?”
白溯風沉默良久,才道:“若說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