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為何,今日一敗,這蕭玄青戰意受挫,又被自己功法所攝,短期內修為定將停步不前,這一戰自己倒是佔了一個大便宜。
“你與雙城到底是什麼關係?”蕭玄青被夏侯一激,口中已有腥甜,卻是強忍下繼續開口問道。
“哦,自然是親密關係。蕭樓主難道不知道雙城所中的慕顏蠱性?不僅我,連趙懿也是孜孜不倦為雙城緩解蠱毒的人啊。這樣說起來,那燕驚寒突然與我反目也是在我著意對雙城有所行動之後,而雙城進了南疆之後,也是有神秘勢力護著,我又失了他的訊息,想來還有其他人如我一般。如此聽來,幸得蕭樓主還不是雙城的入幕之賓,否則天行好生難過啊。”
一邊說著難過,卻是神色愉快地看著兩人,雙城神情晦澀不明,蕭玄青卻是一個耐不住,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夏侯嘴角拉出更大的弧度,卻也沒再刺激那蕭玄青,隻身影淡淡化去,兩人耳邊還傳來“雙城我等你啊”的聲音,蕭玄青更是咬碎一口銀牙,卻只一言不發,藍眸中明明滅滅。
雙城看著這樣的蕭玄青,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有些擔憂他的傷勢,卻怕開口又傷了他的自尊心。一時兩人俱是無言。蕭玄青側過頭,抹去嘴角血跡,手一揮,卻是收了那紫府山河圖,兩人又回到船上。
微側頭不與雙城對視,蕭玄青勉力一笑道:“原以為自己修煉十數載應該少有敵手,誰知一照面就被夏侯擊潰,之前還在雙城面前班門弄斧,讓人見笑了。”卻是絕口不提慕顏之事。
雙城也知趣地接過他的話頭寬慰道:“你們的鬥法精彩無比,勝負只在揮毫之間,凡夫俗子難望其項背。今日若我不在,勝負未可知,玄青此言倒是叫我不安了。退一步講,若夏侯真是天下無敵,那你也是天下第二人了。你可以追趕於他,他卻孤獨求敗,備受壓力,豈非你的幸事?況勝敗本乃兵家常事,玄青太過介懷反倒落了下乘,也不利於修為的增進,豈不正中夏侯之懷?”
蕭玄青聽罷灑然一笑:“雙城最會安慰人了,有你陪著,這傷勢也會好得更快呢。這趙懿之事,這三日我們還是應該從長計議,雙城切不可中了夏侯的圈套。”
雙城只點頭稱是,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他的傷勢,只把人勸入船艙休息。蕭玄青躺在床上,卻抓著雙城的手。雙城也不為意,見他沉沉睡去才鬆一口氣。如此,剛才為那驚心動魄的大戰提起的心才放下,精神一鬆,卻是倦意上湧,也倚坐床柱邊閉目養神。
待得雙城醒來,蕭玄青已經坐在床上,似在沉思著什麼,神色有些為難,發現雙城疑惑的目光便解釋道:“我這傷勢雖然不算太重,功力卻有不小折損。而為雙城化解疏導簌玉功之事卻是開了頭就中斷不得的,否則對雙城的內息也會有所損傷。”語聲憂慮,眼神卻是有些閃躲。
“這簌玉功之事玄青切莫掛心,萬望以養傷為重,否則只會令雙城心中難安。倒是不知可有什麼方法能加快你傷勢的復原,我怕夏侯近日還會有所動作。天下雖大,除了你,也許還真沒有人能耐他何了。若是有何雙城可效勞之處,玄青萬勿遲疑惜言。”雙城見玄青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異,故有此一說。
神色變幻幾許,蕭玄青終是一咬牙低聲說:“能兩全其美法子倒也不是沒有。我有功法可藉助雙城體內簌玉功之力為我療傷,也可以此為雙城引導真氣慢慢化去魔功的陰厲。只是,只是這乃變相的採補之術,需要,需要交 合方可行至。我怕雙城無法接受。我實在不想令雙城為難。”說罷卻已是低下頭,聲音漸至低不可聞。
雙城一怔,垂下的眼捷見蕭玄青已是臉色赧然,又想到夏侯之前所說的話,一時心中也有些五味雜陳。他也許可以毫不在意地為了解蠱跟陌生人春風一度,但是要與知交好友如此倒是從未有過的為難——他深知,一旦越過了界限,有些事情便再也回不去。然眼下形勢比人強,玄青恐怕也真是無法可想,自己倒是不應想太多了。
勉強說服了自己,雙城抬眸,也不言語,只是慢慢爬上了床,解下腰帶,脫去外袍,當他的手準備繼續解開裡衣的時候,一直靜靜望著他動作的蕭玄青卻是突然抬手阻止了。蕭玄青也不解釋,只是低頭,撩開了自己下襬,卻是直接把那已然抬 頭的分 身掏了出來上下□□起來。
雙城正詫異間,只聽那人悶悶的解釋聲傳來:“我自己先來一次吧,我怕自己太激動,會控制不住傷了你……”雙城偏頭,他無法看見眼前人的表情,那露出的頸項卻已然泛紅,語聲也有些顫抖。突然覺得心內最柔軟之處被輕捏了一下,一種連他自己都道不清的情愫讓他開口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