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鑑定真假。
東陳島十二姓的東家、孟家、司家、馬家,都善於織絲光絹。這絲光絹,獨一無二,是用生長在霽雪山的冰蠶絲製作而成,在朦朧月光下,能散發隱隱約約的光芒——”
“你又要人家說織絹的訣竅?”
“不不不……沒用冰蠶絲根本織不出來……小人的意思是……”崔胖子額頭的汗滴都下來了,瞟了一眼左菡萏,連忙指著左菡萏腰間繫著的汗巾子,眼前一亮,“就是這個!請看左姑娘的汗巾子,是鮮豔的大紅色。東陳島推崇黑白二色,絲光絹是東陳島最著名的特色,所有販賣流落外界的絲光絹,都是黑白的,只有去年,才有一匹紅色的絲光絹——據說就是司家所出。”
“左姑娘,你在陽光下看一看,上面是否有司五小姐獨家標記?正面是花鳥紋路,並無奇特之處,而反面,則是五個圓環,一環套一環,上面三個,下面兩個,連在一起的?五個圈圈,就代表司五小姐啊!”
左菡萏實驗性的揚著汗巾子,對著天空,耀眼的陽光投射過色彩純正的汗巾子,把她的俊臉鍍上一層紅暈。她捂著嘴,驚詫的看見果真是正面花紋後,果真有五環連在一起。
崔胖子這才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滴,恢復了笑呵呵的面容,“左姑娘這汗巾子,可是獨一無二。因為至此之後,再也沒有紅色絲光絹流傳出來。任憑商家出十倍、百倍高價yin*,也沒有一家肯將絲光絹染色。據說,這是他們傳統。固執的不肯改變……”
左菡萏原本不高興,因為好端端提起自己,還指著她腰間的飾物說三道四。聽“獨一無二”,才換了心情,展露笑顏,語氣也是愉快的,“崔胖子,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好了!繞來繞去,把人繞糊塗了!”
“小人是想說,染色——對,染色。左姑娘這條汗巾子,染色如此純粹,紅的光亮,而且富有光澤。使用有多久了?一年多了?嘖嘖,還像新的一樣。這麼神奇的染色技術,有也只有製作這匹紅色絲光絹的主人——司五小姐才會。小人可以提供一塊布,如果司南能夠染出這種顏色,不就說明了身份?”
崔寶山的確提出了一個有效可行的辦法。
可是這種辦法沒有得到實行的機會。
黑髮如瀑的江一鷺滿意的看了一眼全場,背對司南,猛的一揮手,如有實質的刀芒劍鋒,霎時指向司南,咄咄逼人的目光比刺目的陽光更甚,“你不是司家小姐!”
字字森嚴若冰錐,刺人心肺,把人的心肝都晾出來,紮了千瘡百孔猶嫌不滿足。
管稷和關玖對視一眼,大熊剛想要說什麼,被關玖拉住了。
雛鳳居外,一群人把司南重重包圍,疏落的花木中間,間歇插著三三兩兩的人。
青天白日下,司南竟然覺得背脊有冷汗冒出。她驚詫,自己的身份竟有這麼多人關注?龍首峰的邵亦雨、阿蘿,翼舒峰的管稷、關玖、大熊,神女峰的靜梧院諸女,幾乎能和她扯上點關係的,都來了。有的人靠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