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
“好啊。”那個人從善如流的答應,但安布羅斯卻知道,如果有下次,他肯定還是自己忙活著搬上搬下。
那個人的手指有些粗糙,因為總是愛自己親自做家事,而且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拉琴上——總覺得如果這個人別這麼勤勞就好了。
和絃乾脆不再掙扎,任安布羅斯捂熱他的手,拉著他去客廳。
客廳裡空無一物,沒有貝爾,也沒有艾略。
“艾略,貝爾,他們走了?”
“恩,你來之前的二十分鐘走的,”和絃遺憾的道:“真可惜,你沒見到他們。”
其實也不怎麼可惜……
安布羅斯其實很想這麼說,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因為說出來的話,和絃一定會說他沒有同胞愛。
和絃拉著安布羅斯在沙發上坐下。
“怎麼樣?今天的演奏會?”和絃問:“如果不是今天我些事情要做,也一定會去聽的。”
“……不怎麼樣。”
“哎?不是說有很有名的美女演奏家到場嗎?”和絃一提到美女就兩眼放起光來,讓安布羅斯看的牙癢癢,恨不能咬一口解氣,但和絃卻沒注意到安布羅斯的不滿,繼續道:“我可是期待好久了,電視上看的時候就覺得很美,真人一定跟更漂亮!而且她的技巧真的很好,音感也很出色,還有……唔!”
被親了——正確的說,是被咬了。
帶一些洩憤以為的親吻,咬住了和絃的嘴唇——然後變了味兒。
直到和絃幾乎喘不過氣,用力推開安布羅斯。
“安!”
“……不許想別人。”
“……呃……”
“不許對我以外的人感興趣,就算只是欣賞也不可以。”
“知、知道……”
“不許看別人。”
“喂!怎麼可能不看!”
“那就帶上墨鏡再看!”
“……我說你啊……”
“你是我的。”
“……”
“是我一個人的。”
“……”
“任何人都別想和我分享你。”
“你……”
“艾略不可能,貝爾不可能,那個女人更加不可能。”
“喂……你想到哪裡去了……”
“……”
“我不過是對那個演奏家的演奏技巧很感興趣,很難碰見那麼完美的演奏技巧。”
“沒有你的好。”
“……謝謝你的誇獎,不過我說……”
“音感也沒有你好。”
“噗……”
“反正……”安布羅斯輕輕眯起翡翠色的眼眸,瞳孔裡倒映出和絃的模樣:“和絃你只要有我就好了,我也只要你就可以了。”
“……呼……人是群居動物,只有我們兩個人是無法存活的哦。”
“不……如果真的只有我們兩個人……那才是完美的世界……”
“……我說你啊……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