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冷掠過少女臉龐,卻已命僧人出去將夏雪與威崖帶到堂上來。
少女微昂著頭,笑意微微迎著他冷覺壓迫的目光,絲毫沒有退讓。
然而,她堅定清亮的目光裡,卻飛閃過一抹涼意。
他們最好沒有對夏雪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否則——她一定要讓這普濟寺的和尚們吃不了兜著走!
很快便有僧人去而復返。
隨著他們漸近的腳步聲,兩個被反翦押到堂上的假和尚也赫然現身。
東方語略略扭頭望去,這一望,登時驚愕得瞪大眼珠。
威崖這小子的和尚裝她是早見過了;但夏雪——那個平日話不多,總寸步不離守在她身旁的冰冷少女;眼下除了那雙倔強冰冷帶著忿忿之色的眼睛外,她實在看不出這個假和尚竟然會是夏雪所扮的。
她目光一轉,心底卻莫名的涼意漫生。
以她對夏雪的熟悉程度,都不能在第一眼認出夏雪的真容來;那普濟寺這些和尚們,究竟是怎麼發現夏雪是個女子改扮的假和尚?
雖然剛才明非大師也說過,他在夏雪第一次闖入銅人陣的時候就已經發覺了夏雪;但她仍然覺得這事有想不通的蹊蹺處。
夏雪一見少女那雙明亮清澈眼眸充滿疑問,張了張嘴,半晌,卻發不出聲音來;但她的眼神卻向少女深深表述著濃濃歉意的三個字:對不起!
除了夏雪這雙眼睛外,東方語在心驚的同時卻同時憤怒了;因為她看到了夏雪的嘴角處仍舊滲有未乾的血跡。
“明非大師,既然我人已經在這,不管他們犯下什麼過錯,首先都是我這個主人的管教不善;現在你能不能先讓人替他們鬆綁,還有解開他們的穴道!”
少女這用詞似是在詢問請求;但她清亮的目光定定盯著明非大師,語氣卻是絕對強硬的不容質疑。
明非大師聽著她這語調,心下自然大為不悅;但他隨即想了想,卻朝旁邊的僧人示意;隨後便有人給夏雪他們兩人鬆綁;在夏雪他們二人手腳獲得自由之後,他突然抬頭,自指尖發出一縷凌厲指風,分明擊向夏雪與威崖身上的穴道。
只聽得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