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盧珍和艾虎一邊替他拍著後背,一邊笑說:“激動什麼,真是少見多怪,日後這種事兒可多著呢。”“就是,你這小模樣,日後可也當心點兒。”白雲瑞一聽,咳得更是厲害了。
卻聽韓彰笑道:“五弟的模樣是勾人,不過這次還真不是。咱五弟啊,是那飛刀門門主胡四德的救命恩人。”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呆,都不知還有這事,怪不得白玉堂一眼就認出這飛鏢跟一個十餘年不活動的門派兵刃相似呢。白玉堂眼見眾人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無奈地低下頭喝酒裝鴕鳥。眾人見他這樣,更好奇了,坐在一旁的展昭拿手戳戳他,徐慶也在一旁嚷:“小五,到底怎麼回事你就說嘛,那是你救了人,又不是人救了你,有什麼好害臊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二章 救人
白玉堂見哥哥們都緊著問,幾個嫂子侄子也都眼睛不眨地盯著自己,眼見沒的可躲,輕笑一聲道:“不是我不說,實在是沒什麼。這是許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年紀還小,想著獨自到江湖上走動走動,從島上跑出來四處轉悠。那天也是趕巧,我嫌天熱,就放著官路沒走,從山林子裡往出穿。沒成想就在那片山林裡,遇到一箇中年漢子被一家三口擋住了去路。
“那一家三口,當爹的身高體壯,手上輪著兩個巨錘,端的是力大無窮,看上去當真兇悍。他媳婦站在他身邊,是個瘦高個,極精幹的樣子,手上似無兵器,卻是優哉遊哉的拿著三個小鋼球,拋上拋下的玩弄。他們的女兒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家,面目含笑站在爹孃跟前,若不看她手中那一柄利劍,倒像個大家小姐。三人一派悠閒從容的模樣,也不急著動手,就那麼堵在林子當中,看著那漢子笑。
“被攔住的中年漢子體格健壯,膽氣卻似一般,只管與他們沒完沒了地對切口。我當時就有些瞧不上那漢子,雖是一對三,可那三人裡頭有兩個是女子,贏也罷輸也罷,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也就是了,怎的就至於嚇成那樣?全身緊繃,有些發顫。我又瞧著那中年漢子衣著普通,身上沒什麼財物的樣子,那一家子看著也不像山賊土匪的,心想他們許是有什麼恩怨,就隱在暗處沒出去,不欲管這閒事的。可聽他們對了半天,僵持了許久,那三人仍是不讓那漢子過去,只說讓他把東西交出來,那漢子問他們要什麼東西,他們卻又不說,只說別裝糊塗,你自是知道的。我便有些不耐煩起來,正想著出去看看,就見那漢子似乎也沒了耐心,突然動手,你們猜他可是如何動手的?”
聽他這一問,大家都知道必然不是用劍用刀之類的普通招數,猜那人用毒的有,猜他把飛旋刀當暗器丟過去的有,猜他拿住那姑娘當人質的也有。白玉堂卻搖了搖頭說:“你們猜的都不是。那漢子竟是伸手拉出了一枚炮仗,朝那三人身上丟去,想要炸他們一炸,把他們嚇開,自己則是撒腿就跑。那三人沒想到他竟會出這樣的莫名招數,被噼裡啪啦的聲音驚得一呆,然後便急衝了上來。我看那漢子著實狼狽,那三人又以多欺少甚不光彩,想著咱們江湖中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能救人一命便救人一命,就衝了出去。
“誰知那三人竟是草包,見我突然出來,必是隱藏了半天氣息沒被發現,起手式也利落,竟立刻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本就是路過了管個閒事,自然不與為難,此事也就作罷。事後那漢子上前謝我,我才知他是飛刀門弟子,名為胡四德。後來江湖上傳他承了門主之位,我還疑惑怎的飛刀門竟交到這樣一人手裡。所以說當年那事,說是我救他,實則我真沒做什麼,那三人他自己原本也打得過的,只是被他們的氣勢給嚇住了罷了。”
白玉堂說完,滿桌的人都是哈哈大笑。白雲瑞抿著嘴低頭喝水,心裡偷偷地樂:爹年輕時候乾的事,原來比自己還不如呢。
盧方聽了沉吟著問:“這麼說,飛刀門那胡門主竟是個草包,怪不得飛刀門突然就銷聲匿跡了呢。老五,飛刀門當年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可知道?”
白玉堂搖搖頭,“不知道,飛刀門原本鼎盛的時候在江湖上也不過是個一般的小門派,那時突然沒了訊息,也沒什麼人重視,日子久了,就更不知道其中底細了。那胡四德後來我也再沒見過,他邀我去飛刀門做客,我也並沒去。飛刀門這些年在江湖上沒個動靜,消停得就跟沒這門派似的,門主換沒換也不知。不過這案子既查到這裡,以此為由去上一趟還是行的。”
當下,眾人商議定了由展昭和白玉堂去那飛刀門探探,看能否查出這飛鏢的主人是誰,盧方等人就在開封查那一劍門,探訪其他線索,爭取早日把這案子破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