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硯硯的想法,她不愛沉烈。
她相信沉烈也不愛她。
可是,這樣不相愛的兩人,在床上卻意外的和諧。
沉烈堵著張硯硯的小嘴巴,使勁的吸,他在床上一向野蠻,強勢,和他的人一般。就算這個時候,兩人熱烈的接啊吻,他還是用力的拉著她的舌頭,似乎要吞噬她一般。
張硯硯一般最開始不會主動的回應沉烈的吻,尤其是佔有慾這麼強悍的吻。
但是沉烈的動作,快,猛,還狠,讓張硯硯深深的明白一個事情,她不回應,沉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有辦法,張硯硯的手摟到了沉烈的脖子,也開始熱烈的回應起來。
你吸我,我不會吸你麼?
一吻完畢,張硯硯就算是被調啊教很好,也忍不住氣喘吁吁,躺在軟軟的床上,沒有力氣。
偏偏沉烈還一臉精神奕奕,咬著她的下巴,慢慢的往下滑。嘴上還嘀咕出聲:“怎麼了,小鳥兒,沒力氣了麼?”
張硯硯白了男人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軟軟的伏在被單上。
她知道,接下來,男人會帶給她一陣狂瀾。
果然,柔軟的腰肢被託高,然後一件熟悉的硬啊物滑了進來。
被脹啊滿的感覺讓張硯硯忍不住滿足的嘆息一聲,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溢位一絲呻啊吟。
快啊感,強烈的快啊感,在身後的男人刻意的引導下,向張硯硯襲來。
直到最高啊潮,那滿目的淚慢慢的滑了下來,張硯硯躺在沉烈的懷中,細細的喘啊息。
舌頭嚐到了那炙熱的淚水,張硯硯微微的揚起了唇角,浮上一抹苦澀的笑容。
或許,她真的是淫啊娃蕩啊婦,就算是在沉烈的身下,也能完美的達到高啊潮。
原來,能把愛和性分開的,真的不止男人。
經過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張硯硯起床不出意外的遲了。
當管家李小姐來敲門的時候,張硯硯攤在床上,怎麼也不想動。
那個一大早吃飽喝足的人,倒是精神奕奕。
“嗯……不是早上有節目麼?還不起來上班了……”
真是欠扁的男人!這到底是誰害的!張硯硯翻了一個白眼,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沒有辦法,只有慢吞吞的爬起來,往樓下走去。
“夫人,你的牛奶……”樓下,管家李小姐已經對張硯硯的晚起司空見慣了,上了早餐後就靜靜的退下了。
張硯硯一邊看時間,一邊吃著自己的早餐。
完了完了,這裡是連雲市的別墅區,不好做公交,平時只有幾趟,她錯過了早上那一趟,現在第二趟是在十分鐘後,還能來得及麼?
張硯硯咬著麵包,一邊看時間。
“我今天在江南新區有個活動。”正在想,怎麼快點解決完早餐出門的時候,對面的男人忽然天外飛來一句。
“嗯……怎麼了?”張硯硯說完這句,後猛的想到,自己上班的地方在江南新區。
“你要帶我過去麼?”
沉烈抬頭,看了一眼張硯硯,露齒一笑,“畢竟是我害你遲到的。”
話完,他看著對面張硯硯臉上浮上的紅暈,笑容越發的大了。
而張硯硯,除了咬牙切齒,狠狠的咬著麵包,似乎把那柔軟香甜的麵包當成那個男人咬,其他沒有一點的辦法。
兩人吃完早餐,張硯硯收拾了東西下來,沉烈已經在車裡等她了。
看著那面如冠玉的男人,張硯硯再次小小的嘆息一聲。
所以的衣冠禽獸,就是指沉烈這種男人了。
不過,看著他衣冠楚楚的樣子,為什麼她的心裡那麼的不得勁兒呢?
“還不上來。”心思雲遊的時候,沉烈已經看了一眼時間,冷冷的催促。
“好了好了,我來了。”
心中微微嘆息,張硯硯拎著包包,坐到了沉烈的身邊。
說了,張硯硯和沉烈私下交流很少,沉烈很忙,基本上從頭忙到尾,能和張硯硯所做的交流,就只有在床上那段時間內了。
而且,張硯硯不想讓大家知道沉烈和她的關係,在結婚之前都說好了,她要工作,還不需要接送。
想今天這樣,沉烈順路帶張硯硯上班,次數少之又少。
所以,也是因為這樣,兩個大活人,在車上,卻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一路沉默。
張硯硯側過頭,看著窗外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