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稼自食其果,噴血數升,送醫急救……
***以下正文***
昨夜,恍然如夢。荒唐放縱的快樂的夢。慾海沉淪的痛苦的夢。
真要說起來,昨晚雨扶風並沒有鬧得很厲害。他要我收起帳內照亮的明珠,說“睡覺了”的時候,外面二更鼓都還沒有敲。他整個晚上只是躺在那裡,動也沒怎麼動。全是風醜在做。
要讓爺爽,又要讓爺看清楚,還要小心不弄裂自己身上的傷痕……那實在不是輕鬆的活計。要換了是我,用那個姿勢跪著,鐵定動沒兩下就腰痠腿軟,後繼無力了。風醜傷成那樣,居然還能堅持到雨扶風射出來,我只能再次感嘆,習武之人的體力確然不凡。雨扶風教眾弟子習武,也多半是早有預謀。
不過,與風醜相較,我這一夜也絕不輕鬆。看著早上醒來後鏡中一夜憔悴的蒼白容顏,我甚至覺得這一夜我過得比風醜更加艱難。“饞死”兩字,雨扶風並不只是說說而已。
當他躺在那裡享受風醜的服侍之際,並沒有忘了拖我在身邊。手臂攬著我肩膊,與我頭靠著頭,臉貼著臉。他那猙獰巨物在風醜後庭中進出吞吐的美景,風醜藥物作用下嫣紅的肌膚、束著金環挺立的那話兒、起落扭擺的一切動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偏是咫尺天涯,無由親近。我也不是不知錯眼不看比較好,卻怎麼捨得。
雨扶風享受之餘,還在我耳邊輕言細語,評論風醜後庭的緊窒溫軟、動作的風姿情態。在我胯下玩弄的手,磨擦套弄之外,每每於關鍵時刻鎖緊,不讓我得以發洩。整個晚上,我便在天堂與地獄間苦苦掙扎。
一夜不得好睡,早起梳洗時,形容就甚是可怖。雨扶風打坐醒來,見我對著鏡子發呆,就拿出一小盒羊脂般潤白的藥膏給我,說是可消除黑眼圈兒。
雖然不是很相信雨扶風拿出來的藥物,會沒有任何床第之上的作用,看到鏡子裡慘白得全無血色的臉,和眼下大大的黑眼圈兒,我還是別無選擇地用指尖沾了藥膏小心地塗在臉上。雨扶風也自洗手淨面,疊被整衣。
藥膏滑膩潤澤,塗在臉上,雖不曾將眼下黑圈即時抹去,蒼白的臉色倒是滋潤了不少,看起來就沒那麼可怖。一時也沒覺得有什麼別的作用,我微鬆一口氣,忽然發覺少了一個人。
風醜呢?我逡巡四顧,猶豫是不是可以向雨扶風詢問。還沒等我想定主意,雨扶風主動解決了我的問題。“風醜去了見傅君傑胡湘菱,有些事情,需得交待清楚的。”雨扶風說。
我“噢”了一聲,偷眼描去。雨扶風正自整理行囊,臉上別無異色。他不會沒注意到那女人對風醜的模樣吧?那就是所謂“需得交待清楚”的事吧。
巳正時分風醜回來了,雨扶風即招來店夥結帳,不到午時,我們便離了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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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的路途驚險而又沉悶。
所謂“驚險”,因為路上遇到好幾起截道的強人。回程沒象來一般,沿江上行再折南。出了九江城,雨扶風帶著我們直接踏上南去之路。結果當天晚上就錯過了宿頭,遇到一夥劫匪。
那夥七、八個人穿著各異,形容也自不同,卻都是一臉兇暴殘狠模樣。為頭的膀闊腰圓,聲若驚雷,一派張飛李逵的德性,劈頭一聲大喝,道:“留下……”忽地啞聲,轉頭問身邊人:“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
饒是我剛被那嗓門兒震得耳中發麻,給攔路者手裡雪亮的刀槍鋒刃晃得眼暈,也不禁“噗”地笑出聲來。雨扶風也笑吟吟地,代替劫匪的同伴應聲道:“那個叫萬載空青,可以洗筋伐髓、脫胎換骨的天材地寶。我身上能讓諸位武林朋友感興趣的,首推這個東西。”
劫匪頭欣然色喜,道:“不錯不錯!你既知道咱要什麼,把東西留下,我不傷你。”
雨扶風溫言笑語,道:“可以,只要你接得我的懷袖收容。”左手帶韁,人不離鞍,右臂微伸橫掠,袖中兩道白練傾洩而出,略一騰挪,七八個劫匪倒了一地。雨扶風微喟搖頭,不徐不疾道:“這樣的身手,萬載空青給了你們,也只有讓你們死得更快更慘。”
後來又碰到幾夥強人,比起這一夥,倒都正經有點強盜匪徒的樣子。卻仍不是雨扶風那什麼“懷袖收容”的對手。三兩下就落花流水,我和風醜都只有看的份。當然了,我的“武功”,除了看本就幹不了別的。風醜卻也沒有精神打架。
經了這次私逃報仇,又再回到雨扶風身邊,風醜也變了。表面還是清冷少言、從容淡定的英武少年,內裡卻比前消沉許多。當然,這大概也與幾天來雨扶風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