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當我的女人?”他抱著她連連親吻。
兩個人就像孩子般在床上嘻鬧,好不熱鬧。
“你不要一直親嘛!我這樣還不像你的女人嗎?”左天藍有些靦腆又故作大方地推推他。
微微軟化的態度讓風似默一些喜色。“當大哥的女人很辛苦哦!”
“當女警官的男人才危險呢!”她反唇相諷。
一提起危險,他正經地坐直環抱著她,臉上不見半點玩笑味,非常肅然地注視她,那份深情難以漠視,藏不住地呈現在憂慮中。
“查出是誰開的槍嗎?”
由於暴斃的兇手早一步被警方帶走,虎嘯堂私下查訪的結果證實對方乃赤龍會的殺手。
上次左天藍破獲少女買賣並將大筆毒品銷燬一案激怒了赤龍會,在人與財兩失的情況下,自然遷怒於她。
“開槍的人並不重要。”她安靜地倚在他懷裡。
風似默惱怒地一吼。“什麼不重要,那一槍差點要了你的命。”
一想到那情景,他就忍不住害怕,一雙手不自覺地擁緊她。
空虛了三十年的生命,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失落的心,怎能讓它再消失,他受不了再空虛三十年。
人若從未擁有,不會知道幸福長什麼樣。
一旦心中有了愛,他死也要緊抓著這份得來不易的幸福感,上天給了他一位天使,他絕不允許它再收回,這是他唯一的光明呀!
他好愛好愛她,可她曾回報千萬分之一?
“冷靜一點,殺手背後的主使人才是目標。”看他那麼激動,還是不要告訴他其實她閃得過子彈,而是為救人而故意中搶。
最近他的女性荷爾蒙明顯激增,婆婆媽媽的個性太煩人、為了少一些長篇大演講,她決定隱瞞此事。
左天藍搖搖頭。“不只是赤龍會。”
“不只?”他訝然的眉一挑。
“有個人性情異常,我解救出的那群小女生曾受過性虐待,他和赤龍會關係匪淺。”
風似默沉吟片刻。“你是指……二叔?”
在道上打滾,不夠狠是無法生存的,他早已風聞二叔近乎變態的性趣,但是基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江湖規矩,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其胡搞。
道上混的兄弟,或多或少都有為人不知的怪癖,江湖生存不易,他管不了許多。
“根據我們警方的調查,以及國際刑警那方面給的資料顯示,他和赤龍會久井會長是舊識,甚至有可能是創始人之一。”
電腦精確地調出這十年來黑幫的財務狀況,赤龍會和風正霸的帳號是相互流通的。
“創始人之一?”他諤然。
“想不想聽更嚇人的秘密?”她的笑容中不再有其意,似乎麻痺了。
“還有?”
“三年前轟動一時的飛機爆炸案,我們查出是人為因素,炸彈材質是赤龍會慣用的水銀炸彈。”
這訊息炸得風似默動彈不得,臉上一片空白,不斷在大腦中轉著這可怕的幾句話。
他和風至野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父親年輕時先認識他母親,兩人同居數年後生下他,但是一直沒結婚,直到遇見另一個她。
在身分證上,他是個私生子,因為父親娶了一位剛出校園的純真少女為妻,並隱瞞她繼續和母親有肉體關係,她從來不知道丈夫的背叛,反而和情婦,也就是他母親結成好友。
三年前父親宣佈退位,帶著妻子和情婦一起同遊日本,傻愣愣的妻子還以為丈夫貼心,怕她無法和日本人溝通,所以才帶好友同行。
孰知這一去全無回頭的機會,她到死還不知道丈夫真實的身分,以及好友和丈夫共同孕育的子嗣。
“在同時,我們查出在事發前三天,風正霸匯了三千萬入赤龍會的戶頭。”
“此事確實?”
“事前三千萬,事後五千萬,沒有折扣。”有時候,岡田一夫的辦事能力挺不錯。
可憐的是全機兩百一十二條生命,因此葬身在太平洋上空,找不到屍首。
“他殺了我的父母。”手一握,風似默悲厲地一慟,目光如炬。
“其實人性不外如此,更何況你們的出身不就是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弱肉強食是不變的道理。”
黑社會本就不講人情義理,誰強誰出頭,兔死走狗烹,為了自身利益,食子的老虎比比皆是,一個親大哥的死算得了什麼。
不過他大概沒料到繼位的人更難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