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而且她懷疑他涉及另一件案子,也就是洪立委女兒洪欣欣被姦殺案,他的涉案嫌疑幾乎是百分之百的確定,因為據瞭解,他是洪欣欣第一個男人,而且是強暴得逞,當時她只有十四歲。
突來的不幸令洪欣欣性情大變,由原本乖巧上進的好學生變得自甘墮落,有點自厭地亂搞男女關係。
洪欣欣死時才十七歲,而這三年間她一直被迫成為老頭子的玩物,在他的淫威下做了不少錯事,包括勾引剛滿二十二歲的風至野。
於是導致日後的悲劇,她來不及長大掙脫魔掌就香消玉隕。
左天藍最痛恨這種人面獸心的禽獸。
“她就是那個女警官吧!”風正霸不怒反笑,無禮地想扯開蔽體的床單。
他才一伸手,風似默鷹似的利眼一瞪。“二叔,你還珍惜那雙手吧!”
“為了袒護一個女人?”風正霸怏怏然地收回手。“你愈活愈回去了。”
“她是我的女人。”風似默在宣告她在幫中地位,不意小腹被偷擰一下。
“一個女人嘛,你想要多少開口一聲,環肥燕瘦任你挑選,一個不懂事的女警哪值得用心。”
雖然他許久不玩成熟的女人,但是這輩子還沒上過女警官,尤其是讓侄子端在懷裡寵幸的女人,在床上一定很刺激。
他不在乎穿破鞋,只要是侄子的一切他都要掠奪。
“對嘛!一個女人而已。”左天藍神色輕蔑地曬看他。
現場發出吃笑聲,眾人視線一轉,風至野不好意思地緊閉上唇,故作左顧右盼。
而風正霸氣漲了臉,知道她拐彎抹角在嘲笑他無能,他恨不得掏出腰後的槍,朝她自以為是的嘴開一槍,叫她永遠開不了口。
“藍兒,好女孩不說髒話。”風似默看似在教訓她的多話,表情卻柔得足以滴出水。
他為她的表現喝彩,果真是一頭標悍的火豹,敏捷似豹,性烈如火,一開口就辛辣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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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回看心機深沉的二叔說不出話來,頓時心情愉悅了幾分,他早就想給不安分的二叔一個小警惕,如今有人替他辦到了。
她真的不適合當一名奉公守法的好警官,大哥的女人這個職位簡直為她打造,她多有大姐大的氣勢。
“我是好警官,所以只說實話。”左天藍不畏地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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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即使是跋扈陰狠的風正霸,在作風強悍的左天藍譏誚下,亦是灰頭土臉地剎羽而歸,何況她還有風似默在背後撐腰,誰也不敢動她。
但是明搶易躲,暗箭難防,尤其是像上狼般狠毒的男人,受到奚落必不甘心,一定會找機會報復。
“你不該讓他當眾難堪,他不會善罷甘休。”風似默為左天藍換藥。
一番正與邪的爭鬥之後,風正霸氣呼呼地帶領一干手下離去,眼中的肅殺之氣張而難掩,連風至野都感到那分張力,憂心沖沖地走了出去。
對於萬惡之人她向來不留情,一時太激動扯裂些傷口,白色繃帶沁出暗紅色血漬,不得不重新上藥換繃帶。
她不以為然,“什麼叫難堪,我沒穿衣服耶!”到底誰沒家教,進門都不敲門。
“你穿不穿衣服都一樣漂亮。”風似默真心地讚美,但他比較喜歡她不穿衣服的時候。
“做人不要太諂媚,會被馬踢的。”她忍住呼吸,好方便他換藥。
“你喲!就是愛逞強,我不知說過多少回,你就是不能收斂點……”不是他愛叨唸,實在……她太沖動。
左天藍面無表情地中斷他的囉嗦。“沉默是金,安靜點才可愛。”
“可愛?”他驟然提高音量,有點屈辱地說道:“不要用可愛形容男人。”
“計較。”她說道。
“這不是計不計較的問題,大男人被套上可愛兩字能聽嗎?這是一種侮辱。”
打了個結,他將繃帶剩餘的部分用刀削去,溫柔細心地挑了一件大T恤為她套上,下身則是件及膝的兩片裙。
她話氣輕快地拍拍他的臉。“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你的話變多了。”
風似默一怔,臉色微凜。“全是你的錯。”
“我的錯——有嗎?
“誰教你不當我的女人。”他狡猾的眼中有得意,笑中帶著奸詐。
好賊的男人。“幹麼老繞著這個話題轉不出去,你煩不煩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