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花神身邊,他瞪住她仍維持著的英勇“奪刀”姿勢,嚥了口不能看信的口水。
“大……大仙,你真的沒事?”海棠花神也嚥了一口口水,不太確定地回道:“我不曉得,不過這手……好象怪怪的。”說著額際便滲出密密的一排冷汗。
看著她的手;花精再禁不住說了:“大仙,如果小的沒記錯,我們已經化了肉身,既然變成凡人,如果被刀子這麼一捅,該會……”哈!她居然又給忘了!剛剛才摔疼了的。“……會怎麼樣?”“小的……不敢說。”其實他是連想都不敢想,因為皮破了、肉穿了、血流了光想就疼死他了!
“呵,一般人被這刀子一捅,一定會皮破、肉穿、血流,疼死了的,沒想到姑娘居然還是個練家子,真是佩服佩服!恭臣兄,她一天可救了你兩次呀。”被方才那驚心動魄的場面嚇著的甘寅,醒來忙,接詞,他扯了同樣也楞住了的路恭臣一把。
“練家子?”什麼是練家子?不懂!她開始呼吸急促。
將路恭臣拉到她身邊,甘寅笑臉盈盈。“就學過武的人啊。如果不是,又怎能毫無懼色地接下那兇狠的一刀,你說是不是,恭臣兄?”見路恭臣毫無表示,他又忍不住以時頂了他一把。
終於,路恭臣僵硬地問了:“你……沒事吧?”他看著她古怪的姿勢。
“我……”海棠花神看著他,又抬頭瞧瞧自己插。著匕首的手掌。“那……如果是皮破、肉穿,但血沒流,會怎樣啊?”笑笑。
“什麼?”當其它人還來意會過來,海棠花神已咚的軟身倒下。
“這姑娘還真神勇,居然拿手幫你擋下刀子,呵!我還以為她練了一身功夫,能空手奪刀刃,要不是運氣好,只傷到虎口處的皮肉,我看她的小手早要廢了。”甘寅叨叨絮絮。
“大夫說了沒事了。”路恭臣沒什麼情緒起伏。
“喂!我怎麼覺得你對人家小姑娘一點感激的意思都沒有?”很懷疑的口氣。
“感激?”低沉的嗓音稍稍提高。
“是呀!要不是她,你手早廢了一隻,背上早被人捅出一個大洞了!”尖聲提醒。
“這話說得太早。”聲調又低了下來。
“什麼?莫非你還在懷疑她是跟那歹人一夥?”“我沒有證據,但她確實出現得太過突然、太過巧合,而且,她也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