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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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那副春宮圖剛剛我僅瞄了一眼,但那畫工,簡直是纖毫必現啊,那兩人交纏在一起的頭髮,那接X後雙唇分開後的銀X,那下身XXX!
我覺得畫這圖的人絕對是高手,決定高手!
這要有怎樣的畫技和怎樣的實|操經驗啊!
雲驚蟄扭頭看了我一眼,伸手,我見那手是想往我臉上招呼,就忙後退了一步,可誰知道顧了這頭卻忘了那頭,那小子那手居然拉住了我的腰帶,把我往他懷裡一帶,嘿嘿笑道:“那啥,咱一個正常男人看點春宮圖什麼的應該是很正常的吧?”
他還有臉說?
正常爺們的身體有你這麼菜的嗎?這個且先不提,你就算看也不能在我一個姑娘家面前看吧?
於是繼續鼓著腮幫子。
他嘆道:“哎,好了,別繼續裝了,你要是真生氣就早就抓過去撕了,你是不是也想翻翻?”
我和他雙眼交接,他那雙眼一貫的好看,耐看,可也總讓人看不透,可這時我只在他眼裡看到一絲痞氣,其他剩下的就都是戲謔了。
想逗我?
可是……我還真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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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身為一個半宅,對於有碼□什麼的我也是沒少看的,不過男人一般看的是女人,我看的是男人。
我想我那爹孃如果知道這一點一定會感動的淚流滿面的,不過淚完之後會不會收拾我就是另外一說了。
因此這等情況下,我對這麼一本春宮圖,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呀。
可雖然如此,但這小子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了我的心事也還是招人恨,於是我也伸手,滿意的聽他狼嚎了一聲,關鍵時刻神馬的,其實女性人人都會的掐腰手什麼的,還是很好用的。
可不想他這一聲叫喚不要緊,外面傳來了比起平日要急促上不少的腳步聲,沒及時,就有人輕輕叩門小聲問道:“王爺?”
這是雪晶的聲音。
我看了看雲驚蟄,他也看著我,兩個人看了一會兒,就聽他道:“本王無事,退下。”
我心中鬆了口氣,畢竟欺負他雖然不是第一次,女官們大多也都心知肚明,可半夜聽他這麼一聲狼嚎……她們會怎麼想還真不好說呢嚶嚶嚶嚶。
我在頭痛我的名聲的時候,那傢伙也掙脫了我,順手遞給了我一個畫冊,道:“你看這個我,我看那個。”
說完一摸頭髮,眼神陰翳了起來,又將那畫冊奪了去,哼道:“繼續。”
我摸著他那頭髮,那是一個欲哭無淚,那是一個恨意綿綿無絕期——也不對,什麼時候我腦袋上能長出來頭髮,或者什麼時候我真的能下得去手,將他這頭長髮從中間咔嚓了,估計也就不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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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頭髮難乾的很,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