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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以他當時說出了‘再大的人物,是不是也會在小陰溝裡翻船啊’這句話,因為他發現這個堂堂人物竟然是昨天進入心理診所的那個人,麥瓦當然不會相信這個人物居然還在波特蘭市開了一個心理診所,所以他開始調查這裡真正的主人,是吧,FBI探員魯夫先生?”

魯夫探員靠著牆角,又點了一支菸,一語不發。

“其實,如果不是想起了老闆麥瓦這句話,卡洛斯是無論如何不會開始懷疑你的。因為就算艾利先生身上出現的長釘並不合理,但是,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證明殺死艾利先生的也是面具殺手。而你在電視上發表的訊息不過只是又一個時間上的巧合而已。但是,麥瓦當時那句話說的實在太有意思了,加上當時正在放映的電視節目,卡洛斯把這些聯絡在了一起。然後呢,一切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首先來回顧一下你在警局裡態度的轉化。一開始,你桀驁不遜,對誰都愛搭不理。是什麼造成了你的改變呢,就是在觀察者被剝去的屍體出現的那天,你突然熱情地幫助警官了。這是為什麼,因為你沒有想到什麼人會找到你,如果這個人真的掌握了你的秘密,那可就麻煩了。所以,你不是幫助警方的工作,而是在暗中監視。當然,一個你自己可能都沒有想到的機會救了你的命。你查到了麥瓦就是觀察者的幕後者,但是,你不會選擇在半天動手。但是,麥瓦的膽小出乎你的意料。你剝去觀察者臉皮的動機是使他的幕後老闆不至於很快的發現他的死去,為自己殺掉老闆爭取時間。但是,你不接電話本身已經造成了麥瓦的恐慌,你當然不能接電話。麥瓦由於之前觀察者的失約已經足夠慌亂了,又因為出現了莫名屍體而嚇破了膽。我現在看看,即使對觀察者的屍體的描述並不完全符合麥瓦心中的印象,他只怕也是會報警的。一個可悲的事實是,報警電話偏偏被你接到了,時間有限,你會怎麼做呢?我想扎破薩姆蘭車胎的人就是你吧。因為你和我一樣熟識麥瓦咖啡館,我是因為打算和麥瓦秘密交易,而你是因為最開始的瑪莎遊戲。你老早就已經觀察過了吧,所以你選擇從咖啡館後門下手,這樣又可以節省一點時間。因為可以少走一個路口,當然,薩姆蘭警官並不知道這個後門是通向外面的。麥瓦老闆自己每天回家之前才會鎖好這個門,你很幸運的是,老伴當時手忙腳亂並沒有注意關門。是什麼叫他忘記了這個危險狀況下的第一個保護手段,我想,可能是因為這個。”

沃勒把手裡握著的一付紙牌扔在地上,“就是因為這付紙牌,當然,不是老闆的那付。老闆可能發現了紙牌的秘密,不僅僅是遺留物的問題,還有這裡面的其中一張紙牌。大阿爾卡納的第一章牌,也就是數字0代表的那張名為愚者(TheFool)的那一張,正好是你的名字(Loof)的倒置。可笑的是,在偵探小說裡常常出現的這種文字遊戲在現實中卻往往被人忽視。我倒是注意到這一點了,不過,我很不理解,世界上哪兒有這樣的巧合,父母為孩子起的名字竟然就是日後他用來殺人暗示的倒置?不過,我的朋友調查了民事局,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你,魯夫探員,原來叫做盧克(Luke),13年前的,某一天才把自己的名字改了。探員先生,我再做出一個大膽的假設,你會不會就是13年前和‘風鈴草’殺手通訊的那個人呢?”

“不過,這個和現在的案子沒有什麼關係,我也可以不用理會它。你的運氣也真是好的可以了,麥瓦連後門也沒有關上,你從車子裡下來開始往巷子裡,同時取出包裡的雨衣把它罩在頭上,這花不了幾秒鐘。包可以扔在原地,方正你還會回來的。你衝出洗手間幹掉了麥瓦,他的倒向很有意思,為什麼?因為他當時正忙著取出那張有問題的塔羅牌把他放進保險櫃裡,他的頭向左側,對著保險櫃邊上的那張桌子,也正好背對你。不過,這些也沒有意義,以為即使面對你,他也來不及逃走了。不巧的是,薩姆蘭警官不能按時趕到,卡洛斯跑來了。你不是不想直接逃跑,而是不能!你無法在卡洛斯緊追不捨的情況下脫掉雨衣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沒有時間把它完好裝進自己的包裡,如果你穿著雨衣跑出去,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就不一定能夠逃脫警方的追捕了。所以,你留在鐵門後面打算伺機幹掉卡洛斯,這無疑與一場賭博。我的出現對你來說又是一個解脫,警方馬上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我這個行蹤可疑的人身上。你跑到過道里,撿起包,脫下雨衣,定一下神,然後若無其事地拎著包走了出去。沒有人會懷疑你,沒有人會懷疑一個聯邦調查局探員會有什麼問題。我想你沒有必要開走車,事後再回來取就可以了。那是什麼車子,一輛記程車嗎?就是殺害艾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