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到真相,也是為了洗脫我自己的罪名,因為不合理的東西太多,我忘記拿走的火柴和催眠師的資格成為我巨大的嫌疑。為了證明我自己,我必須知道,在這些連環案件中,兇手不一定非要使用催眠這一技巧才能犯案。其實,催眠本身是個足夠漫長的過程,對被害人其中比較軟弱的人確實很容易催眠,但是,實際也是根本不必要的。一個手持槍械的男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殺掉他們。但是,第三名被害人職業殺手‘白牙’可是個例外。像這樣剛硬的對手為什麼會被殺手盯上呢?我同樣感覺到這裡面有一種強烈的遊戲動機,一個追尋快樂的出發點。我找到了他的母親,也知道了她是被黑人強姦才生下‘白牙’的事實。面具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才輕鬆幹掉‘白牙’,並當著他母親的面兒割下他的臉皮的。他還不是簡單的綁架就能滿足的,他恣意摧殘、踐踏一位偉大母親的人格,躲在她的身後,握著她的手,開了罪惡的一槍。埃瑪太太最後被逼瘋了,當然,更省面具的事兒。解釋了這起罪行,我開始注意那具水屍,他是那天和麵具合作的人。他失去利用價值後的被殺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由他喉嚨向下刺出的大頭針卻實在令我頭疼。我到今天下午才慢慢解開這個迷。”
“聽說卡洛斯遇害的訊息,我一直不肯相信,當我確認那是真的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他一定是發現了面具的真正身份才被滅口的。但是,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卡洛斯會自己冒險,他去哪兒,又幹了什麼?如果他不是接近了面具的領域,就根本不會被殺。但是,卡洛斯為什麼非要一個人去呢?一開始,我以為他的動機和小埃迪是一樣的。小埃迪的問題是,他強烈的認同自己的母親,但是,成長的需要是他必須自己作出一些決定,這使他產生了強烈想要擺脫母親舒服的對立面。那麼,卡洛斯會不會也是這樣呢,薩姆蘭警官雖然深深令他佩服,但是,他馬上就要退休了,他也應該擺脫薩姆蘭的影子,所以他選擇自己單幹。現在想想,我有這樣的猜疑真的是對卡洛斯偉大人格的最大侮辱。”
“我注意到面具的身份問題,是我剛剛進入卡萊爾小姐房間不久就有警察趕到了。這是怎麼回事?雖然我沒有化裝,但是,我從車上下來站在門口的時間段裡並沒有看到哪位鄰居走出來,為什麼警察還是很快趕到了。看來有人洞悉了我的思維方式,這個人是誰?反觀麥瓦死亡時間,這裡面也有很大的漏洞。面具殺手一直是謹慎行事的,他有可能選擇大白天去殺死麥瓦老闆嗎?而且殺人後不久,薩姆蘭就出現在現場了。這該怎麼解釋,我和卡洛斯的出現可以說是一個巧合。但是,警官們的出現該怎麼解釋,殺手不會也單單選擇這個時機殺人吧。我開始懷疑警局內部的人,但是,這個人是誰,我還想不出來。不過,我開始理解卡洛斯選擇單幹的原因了,他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據,他只能試著調查他懷疑的那個人。也就在這個冒險的調查中被害了。”
“我從卡洛斯那裡得知他被害之前的行動,一付塔羅牌和一些電話。該如何把我手頭的東西聯絡起來呢?我從塔羅牌下手,很快找到了面具遺留物的解釋,當然,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想到用大頭針替換釘子的原因。但是,只限於這些,沒有太大意義。從艾利先生收到的最後一封郵件中,我修改了自己原來的假設,即艾利並不是瑪莎殺人遊戲的無故受害者,實際上,他才是這個遊戲的真正被害者,那麼,他發現了我們沒有注意到的什麼東西呢?一個奇怪的事實是艾利先生沒有意識到他的發現是多麼重要,這是怎麼回事。他和什麼人互通電子郵件呢?我想可能就是面具殺手本人。但是,他這樣做得理由是什麼,為什麼會選擇艾利。這可能是因為他的推理才能和對紙牌的研究。那麼,他到底看出了什麼東西?我又看了一遍紙牌,除了留言還是沒能注意到什麼,其實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但是,我覺得很難理解,也就沒當回事。卡洛斯的理由我終於慢慢看清了,原因是我忽然想起了那塊新釘上的樓板,我猜測卡洛斯和我的想象是一樣的。那塊樓板上有新釘的長釘,長釘?這意味著什麼?卡洛斯看到的是時間上的反差。艾利先生的口袋裡發現了一支長釘,和以前面具殺人的遺留下來的釘子在尺寸上差了很多。所以,那時候,警官認為這是兇手可以嫁禍面具而做下的,畢竟一個白領男人,一個未婚妻每天為他燙熨衣服的白領男人身上不該出現這種東西吧。但是,那個時候是不該出現長釘的,因為除了警方,全市還沒有別人知道殺手遺留物的問題,這是由於警方嚴格保守秘密。但是,3月21日上午,有一個男人把這個秘密公開了,麥瓦正是在電視上面看到了這個男人的臉才開始起疑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