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
當天晚上,周寶珍坐在等燈下認認真真的給蕭紹寫了封長信,例行問候之後她便將最近發生的事包括姐姐婆婆的異想天開也一五一十的寫在了裡頭。
最後在信的末尾周寶珍誠懇對蕭紹拍馬屁到“自來便沒有表哥解決不了的事,珍姐兒想著表哥必然有法子讓姐姐給我生個外甥的對不對?”
剛從戰場回來的蕭紹看到這封信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還對不對,對個屁啊——蕭紹忍不住爆了粗口。心想本世子難道是婦科大夫,老子管著你這個小祖宗就夠操心費力了,如今還要管你姐姐生孩子?
不過一個月後,周寶珍不僅等來了表哥的回信,而且隨信而來的還有一個據說在南疆十分有名的婦科聖手。
第25章 遠行
“三弟來信說想讓康哥兒參加今年的秋闈,過兩天三弟妹就要帶著兩個孩子回京了,你這兩天看著人好好將三房的房舍打掃了,看著缺什麼趁早叫人給添補上才好。”
這日,周伯淵從外頭回來徑直就進了盥洗間,一邊脫外頭的袍子一邊對跟進來的柳氏說到。
“三弟妹也給妾身來信了,因此早兩天我便已經讓人收拾屋子去了,再有三房裡端午節的衣裳我也提前讓針線上的人預備上了。”
“還是夫人想的周到。”柳氏自來周全,這些事情一貫是不用他操心的。
想到這裡,周伯淵才覺得繃了一天的神經鬆懈了些,又想起三弟信中所求之事,便看了她說到:“三弟的意思是想讓岳父幫著看看康哥兒的文章,要是能得岳父一兩句指點那就更是意外之喜了。”
將脫下來的外袍遞到妻子手裡,周伯淵一雙鳳眼光華流轉的看了妻子:“小的在這裡先謝過夫人了。。。。。。”說著還似模似樣的衝妻子一揖。
他本就長得好,氣度風流倜儻如今年歲漸長不僅容色未改倒更添了幾分味道,冷不丁的做出這幅模樣倒讓柳氏臉紅了起來。
嗔怪的看了丈夫一眼,柳氏強做鎮定的說到:“三弟也太客氣了些,自家孩子讓父親幫指點兩句原也不值什麼。”說著拿杏眼瞪了丈夫到:“再說了,有您這樣一位好女婿,還怕父親不給你臉不成。。。。。。”
“哦?為夫真是好女婿。。。。。。”周伯淵將妻子環進懷裡聲音漸低,柳氏掙扎兩下見掙脫不開便隨他去了。
這天一天天熱起來,柳氏見丈夫的衣裳上頭似是溼了又幹的,再看正背對了自己洗臉的丈夫身上的白色中衣背上也是大片的汗漬,便抱怨到:“老爺也太不愛惜身子了,衣裳溼成這樣怎也不換?這跟的人也可惡,竟然不知道提醒老爺換衣裳。”
周伯淵洗了臉,正好丫頭也將洗澡水準備好了,他脫了衣裳往澡盆裡坐了,這才舒了口氣對妻子到:“怨不得他們,今天早朝後皇上留幾位閣老和我在上書房議事,午後我快馬往京郊跑了一趟,這不正回來嘛。。。。。。”
“可是有什麼事?”柳氏見丈夫眉宇間似有疲憊不由的出言問到。
今年三月以來南方暴雨水不斷,新播下去的種子還沒發芽便爛在了地裡,眼見著今年的收成勢必是要受影響的。
只是至今各地尚未有災情上報,可京郊直隸一帶已然出現了大批流民。今早有御史上奏此事,皇帝想起自己案頭上各地風調雨順的奏摺心情自然不美。
下朝後乾寧帝留了幾位重臣在上書房議事,幾位閣老爭執不下有的說那位御史危言聳聽,有的又認為南方或許真的有災情,還是應當讓人去看看為好。
周伯淵是武將,這種時候一般是不多話的,只是他不話別人卻不會忘記他,幾經爭執後乾寧帝下旨讓周伯淵往南方走一趟。
其實到底有沒有災情,災情如何各位閣老心裡不說一清二楚,但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說到底城外的那些流民也是騙不了人的。
如果真是天災,那些地方官何必苦苦瞞著,早就上摺子跟朝廷哭窮要錢了。可如今的情況卻是遭了災卻隱瞞不報,各個地方的官員都集體失聲,這情況就有些蹊蹺了。
“那爺這趟出去可是兇險?”柳氏拿水替丈夫洗了頭,用巾帕包了他的黑髮輕輕的擰乾水分,聲音裡不由就帶上了幾分擔憂。
“左不過那些事,到時候我多帶點人也就是了。”周伯淵伸手拍了拍妻子的手出言寬慰到。
還有更糟心的事他還沒有對妻子說,乾寧帝說幾位皇子年歲也不小了,這一次便派了二皇子和四皇子同他一起往南方去辦差,也好讓兩位皇子歷練一番。
沐浴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