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著地上那凌亂的腳印對著舒清鸞說道。
舒清鸞淺淺的一抿唇,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合情合理,不然柳小姐又怎麼會被他打的滑胎?”
寒柏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倒也明白過來。這應該就是聶公公的用意了吧。
“耳墜呢?”舒清鸞問著寒柏。
寒柏自衣袖內拿出那隻淺綠色的翡翠耳墜,遞於舒清鸞面前。
舒清鸞沒有接過耳墜,而是對著寒柏說道:“扔到柳府。”
寒柏二話不說,毫不猶豫的一個躍身跳至牆頭,然後將手中的耳附往柳府一扔。小小的耳附在空中劃出一條弧度之後,消失在夜色中。
“看來,聶公公真是用心良苦。”舒清鸞看著那院中的那一灘血跡,一臉平靜又淡然的說道。
“原來喜歡夜探他人宅院不止本王一人,安逸王妃竟與本王是同道之人!”冷冽中帶著淺淺欣賞的聲音傳來,在舒清鸞還沒反就過來,也在寒柏還沒來得及從牆頭躍下之際。一抹身影已經來到了舒清鸞的面前。
寒柏一個跳躍,欲朝著來人襲掌而去。卻只見那人右手一個迅速的出掌,掌風已經朝著寒柏而去,但是左手卻是已經拿著什麼東西頂在了舒清鸞的胸門之上。
月光之下,當寒柏看清楚來人的臉以及那一柄頂著舒清鸞腦門處的物件時。就算在這銀白的月色之下,依舊是清楚的看到寒柏的臉色發青了。那伸手向腰際而去的手楞是給僵了腰際怎麼都抽不出自己腰際的那一柄軟劍。
“寒侍衛,可是想試試是你的劍快還是本王的手快?”那人笑的一臉挑釁之色,邊說邊左手微微的一用力,只見舒清鸞的頭微微的往後仰了仰。
隨著他那微微的一用力,寒柏更是不敢有所動。但是卻不可能拿出十分友好的眼神與他對視。是以,寒柏用著一抹凌厲的眼神剮視著他。
“永珺王爺深夜不好好的呆於你的南嶺寢宮,卻是出現於京都別人府宅之內,就不怕南嶺王動怒嗎?”舒清鸞波瀾不驚的雙眸直視著他。
聽到舒清鸞這波瀾不驚的聲音,以及那看著他半點沒有慌亂的眼神,皇甫珺微微的怔了一下,眼眸裡更是劃過一抹淺淺的不可置信,甚至這一抹不可置信中還帶著一絲隱約的欣賞之色。
舒清鸞抿唇淡然一笑:“很好奇本妃是如何知道永珺王爺的身份的?”
皇甫珺竟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自然也是讓他微微的有那麼一點分心了。
然而,就要他這那麼一點分心之下,舒清鸞一個彎腰,又再一個快速的雙手交叉使喚,在皇甫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他手中的那柄原本頂著舒清鸞腦門的物件,此刻卻是絲毫不差的頂在了他的腦門之上。
而舒清鸞則是臉上揚著一抹怡然自得的笑容,“火銃,永珺王爺,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用的?”邊說邊朝著那板扣處欲扣下。
皇甫珺臉色大變。
寒柏笑容微揚,走至皇甫珺身邊,一臉凌厲,“永珺王爺,寒柏見過火銃,但是我們王妃不曾見過,也不知火銃為何物,更不知火銃該如何使用。所以,王爺可得小心了,若是我們王妃一個不小心扣下了,永珺王爺說不定可就回不去南嶺了!”這話說的那叫一個落井下石。
皇甫珺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就她這熟練的姿勢以及脫口而出叫出火銃的名字,會是不知道火銃為何物,沒見過火銃,更不知道如何使用火銃之人!?
“安逸王妃想怎麼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就是這個意思了。更何況此刻,火銃還頂著他的腦門。皇甫珺咬牙憤憤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問著舒清鸞。
舒清鸞笑:“不應該是本妃問永珺王爺想怎麼樣呢?畢竟這裡可是天祈的京都。怎麼永珺王爺反而問本妃想怎麼樣了?”
“好!”皇甫珺一咬牙,一狠心,“算本王小看了安逸王妃!還請王妃回去告訴安逸王爺,就說本王答應他的提議。”
舒清鸞骨碌碌的轉動了下她那靈動的雙眸,依舊笑的怡然自然:“那多不好意思呢?本妃怎麼聽著永珺王爺這語氣都像是屈打成招的意思呢?本妃向來崇善以德服人的,怎麼可以讓永珺王爺應的這麼心不甘心不願呢?”
寒柏抿唇淺笑,是那種佩服的淺笑。
皇甫珺咬的牙齒“咯咯”直響,卻又屈於舒清鸞的威逼不得不再度退讓。深吸一口氣,“除了安逸王爺的提議之外,本王額外附送火銃一百柄。”
“一百?”舒清鸞不屑。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