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破天對著他作揖微微的一鞠身:“王爺,下官也該告辭了。”
“寒敘,送靳大人。”南中樾對著寒敘吩咐道。
寒敘躬身:“是,王爺!靳大人,請!”對著靳破天作了個請的手勢。
“靳大人,代我問九九好。”舒清鸞對著靳破天說道。
靳破天又是一躬身作揖:“下官替九兒謝王妃好意,下官告辭!”說完,與寒敘一道邁步離開書房。
“寒柏,入夜後帶我去一趟柳府。”舒清鸞略顯沉重的對著寒柏說道。
寒柏下意識的轉眸望向南宮樾,只見南宮樾淺淺一點頭:“以後王妃說什麼,照做。王妃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
寒柏恭敬的一點頭:“是,王爺!卑職告退。”說完,退步轉身離開書房。
書房內,僅剩南宮樾與舒清鸞二人。
南宮樾端過那杯被他放於一桌上的熱茶,抿上一口,“鸞兒怎知是聶進所為?”
“其實王爺與靳大人心中早已有這想法,只是沒有說破而已。不然,又為何會將此機會轉讓於安陵王爺呢?”舒清鸞笑若春風一般的望著他,“王爺怎麼不問,為何清鸞想去柳府?”
南宮樾從椅子上站起,邁步至舒清鸞身邊,在她身側站立,微微的彎下身子,在她耳際輕聲說道:“鸞兒做事,自然有你的道理。我只需相信以及支援你便行,就是不知聶進會做何想法?”
微微的轉頭抬眸,靈動的雙眸與他那深沉的雙眸對視,然後淺淺的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又或許這便是他的用意呢?”
南宮樾點了點頭,手指輕輕的撫著自己的下巴處:“本王突然之間有些好奇聶進了。涵之怎麼樣?”關心的問著韓夏芝在府裡的情況。
舒清鸞從椅子上站起,“我讓如畫去照顧她,只是初入王府,我看她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拘謹和見外。這也難怪她,不過王爺放心,她是你的親人,那便是我的親人。這裡以後便是她的家,我們是一家人。”
不知什麼時候,南宮樾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知什麼時候,她竟是被他抱在了懷裡,而她竟是一點知覺也沒有。等她此刻反應意識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已經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他更是將她摟抱於懷裡,她的臉頰側靠在他的胸膛之上,而他則是用著他那深邃的如墨石般有雙眸一眨不眨的俯視著她。
他們之間的距離僅那麼半個拳頭的空隙。甚至還能感覺到他那溫熱的含著龍井茶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卻又十分的舒心怡人,還有淡淡的曖人心懷。
見著如此曖昧的姿勢,舒清鸞的臉頰微微的泛起了一抹潮紅。略顯有些羞澀的垂下了頭,掙扎著想從他的懷裡起身,卻是不想他那摟著她腰際的手微微的加重了一些力道,讓她根本無法掙脫他的懷抱。
他那低沉而又輕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似乎本王賺到了。”
他的話,話中有話。不知道是在說此刻將她抱於懷中賺到了,還是說娶到她是他賺到了。他的臉上揚著一抹好看的幾近於迷人的笑容,他的眼眸微微的上揚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就連他的薄唇亦是微微的上揚了。
舒清鸞抬眸與他對視,“王爺似乎很容易滿足。”她的笑容裡含著一抹隱約的壞意。
他倒是半點不含糊的一頷首:“嗯哼。就是不知鸞兒是否也如我這般容易滿足?”
她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的胸口處畫著圈圈,看起來似乎更像是在對他進行著無形的挑逗。微微的直起身子,身著他靠近幾分,對著他吐氣如蘭:“若說我不似王爺那這容易滿足呢?王爺會怎麼樣?”
他一手懷著她的腰,一手輕撫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的深思熟慮,“嗯,說說看,你的要求有多高?或許在本王眼裡看來,其實並不算高。”
不安分的小手已經得寸進尺的從他的胸膛爬至了他的肩膀,然後又從肩膀處慢慢的向著他的耳垂處爬去,笑的一臉壞意:“王爺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去看看夏芝嗎?”剛才還一臉惡作劇般的壞笑,卻是在那麼一瞬間的功夫裡,她的臉上已經換上了一臉的認真與嚴肅,就連剛才十分不安分的小手,此刻也是安安分分的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之上,就好似剛才那一切都不過只是他的幻想而已。若非,此刻她依舊坐於他的大腿上。若非,此刻他的雙手依舊環著她的腰際,他真的會覺的剛才那一幕不過只是幻想而已。
“叩叩”傳來敲門聲,然後傳來了韓夏芝的聲音:“王爺,夏芝方便進來嗎?”
舒清鸞與南宮樾對視一眼,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