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是你一手操控,將自己捧上了花魁之位,然後與二皇子唱著雙簧,演了一出娶親。
到了南蠻王手裡,我才發現,自己是有多天真。
不過,如今,花魁之位對我而言可是有重大的意義。斷然不能讓人給攪和了。
莫如雪雖然是自己的對手,可惜前世自己尚未動手便已經被他人比了下去,怨不得自己。
而今世,她恐怕會更加痛苦一些。
桐月汐將放在桌上的酒杯抬起,聞著甘洌的酒香忽的仰首一飲而盡。
而與此同時的莫如雪並不知道已經被桐月汐發現自己的陰謀,還以為自己和楚越的合作牢不可破,再加之二皇子對自己可謂是青眼有加,甚至將自己帶在了身邊。
恢宏的宮殿她剛一踏入便感覺到了皇室的威嚴,二皇子攬著她走向更深處。
“去,拿些好酒來。”蕭文宣對著下人吩咐了一句,又命人將爐子點得旺些,才擁著莫如雪坐下。
蕭文宣俯在莫如雪髮間細細地嗅著,不經意地皺了下眉,他不喜歡她身上的香氣。
不過看在莫如雪極為順從的份上,蕭文宣只是側了下頭,並沒有表現得太明。
當酒壺被端上,幾杯暖酒下肚,莫如雪見蕭文宣一言不發似乎有些無趣,便提議要給蕭文宣舞上一曲。
“好啊。若是跳得好。本殿下今日,重重有賞。”蕭文宣放下酒杯,半支著下巴望向莫如雪。
雖叫莫如雪,可這人怎麼就沒有月汐那般的感覺,著著雪白色的衣裳只覺是喪服。
蕭文宣見莫如雪沒有看自己便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復又飲了幾杯。
莫如雪抽出藏在袖口中的笛子拿在手中,對著蕭文宣款款地行了一禮。
蕭文宣的眼睛稍稍一亮,似乎很是驚詫。
這邊吹著笛子便跳舞?這倒當真沒有見過,得好好看看。
蕭文宣坐正了身子,手中執著酒杯對著她含笑舉了下。
會意的莫如雪笑意更濃,吹響了第一個音節。
飄忽的笛音帶著些微的羞澀之情飄散而去,一曲鳳求凰,爾可知我心。
蕭文宣的酒杯不經意地一顫,抖出了些許的酒水便匆忙低頭去看。
只是這動作落在莫如雪眼中只誤當作了蕭文宣竟是也有些害羞。
婀娜的身姿,輕盈的腳步,伴隨著笛音或輕旋或下腰,眉宇間的誘惑當真是讓人移不開眼。
可是在蕭文宣的眼中,這個人都自動成了桐月汐。
他其實也很奇怪自己對於桐月汐的執念究竟出自於什麼時候,好似是那一年皇上帶著幾個皇子一同南下去軍營查探,恰好由桐立言接待,那時第一次見著了桐月汐。
明明是個小小的,像個小包子一樣的丫頭,可愛得讓人忍不住親近,卻是怕生不已,看見自己伸手,頓時跑了沒影,猶如驚慌的小兔子躲到了桐立言身後。
後來自己起了惡作劇的念頭,將她爹爹剛剛遞給她的糖人偷了去。
這丫頭竟然就窩在屋裡哭了半晌,最後還是她姐姐哄著她,又給她買了個才不哭。
或許就是這般軟糯的樣子,讓自己動了心,隨著年紀的漸長,這份動心便愈演愈烈。
及至她姐姐及笄,自己帶著父皇的賀禮再一次拜訪了桐家,兩姐妹站在一起竟是一瞬間將所有人給看呆了去。
姐姐溫婉大方如同一杯清茶,讓人飲之不倦。
妹妹英氣中帶著些許的懶意,讓人見之不忘。
和小時候的那個判若兩人,卻更加如同毒藥一般沁入骨髓。
回宮之後當下便與孃親說了提親之事,也不知是孃親的意思,還是桐立言的意思,這門婚事始終沒有定下。
不過他蕭文宣想要得到的東西,又怎麼可能得不到。
縱使是母親又如何,縱使桐立言拒絕又如何。
桐月汐啊桐月汐,你現在插翅難飛。
一邊想著,蕭文宣一邊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不久後醉意也漸漸上了頭,思緒也漸漸模糊,再也分不清面前就是是莫如雪還是桐月汐,猶如餓狼撲食般將她撲倒在身下。
笛音忽的跳了一下,莫如雪不知所措地看向蕭文宣。
蕭文宣哪還管那麼多,三下兩下將她的衣物給除了去,啃噬著她的鎖骨,好似要將她拆之入腹。
門口的侍女瞥見了屋內的場景,頓時將大門合上,免得兩人著涼。
這一夜對於莫如雪來說,她是滿足的。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