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爺爺你究竟去哪了,現在衝雲道長下落不明,祈姑娘和陳姑娘又被城衛當做欽犯帶走了,這可如何是好……
一想到一會不知該如何向蘇小貴交待,兩位侍衛長立時像是被鬥敗的公雞般充滿了垂頭喪氣之感,自從執行這次任務以來,雖然延途經歷了一系列的驚險事件,但是從未有過任何一次是如此讓眾人頹喪的,皆因為現今在圖魯爾的地盤上,人家國師的話就等於是聖旨,自己這一行人就像是待宰的魚肉,毫無一點辦法。
難道真的眼睜睜看著祈姑娘和陳姑娘為那個不知是誰的亡國公主霍琳頂罪受死?
外面的城衛軍緩緩押解著二女撤退,就在高得海和劉文彪捶胸頓足、哀聲嘆氣時,遠遠聽到蘇小貴的聲音傳來:“且慢!有話好說,把人留下!”
“蘇大人,你可回來了!”高得海和劉文彪大喜過望的轉頭看去,只見在遠處的街角盡頭,一臉焦急的蘇小貴正朝著押解陳茜和祈苦雲的城衛軍狂奔而來。
第十六集 第十七章 交涉失敗
第十七章交涉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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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的陽光懶洋洋的灑下來,但是此刻蘇小貴心裡卻連一點溫暖的感覺也沒有,只有無以名狀的驚駭,原本以為最大的問題應是那位鳩跋羅國師從驛館中搜出霍琳,這樣的話大夏使團最多落個窩藏犯人的罪名,這個罪名說輕不輕,說重不重,但絕對不至於讓祈若雲和陳茜被城衛軍抓走監禁,並且蓋上窩藏和包庇欽犯兩項罪名。
這下可麻煩了。
蘇小貴一邊衝到城衛軍前攔住大軍的去路,一邊在肚子裡苦思對策,奈何想了半天卻沒有一個能用得上的辦法。
“是什麼人膽敢攔城衛軍的路?”騎著高頭大馬的一品堂修真桑吉一拉韁繩立住胯下的駿馬,瞪著蘇小貴道:“還不快把路讓開,否則……”
“在下是大夏朝使團副使蘇小貴,朝廷御賜四品玄妙法師,今日特來求見蠻國國師鳩跋羅前輩。”蘇小貴抱拳衝城衛軍的隊伍裡朗聲說道。
聽說蘇小貴是大夏朝的副使,桑吉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但是一見到他還是個小小少年,不由摸著下巴失笑道:“你們夏朝一定是無人了,怎麼把一個半大的孩子派出來,還是副使?哈哈,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蘇小貴知道要見國師鳩跋羅就必須得把眼前這人給踢開,於是仰頭一陣哈哈大笑,“哈哈哈……真是井底之蛙呀!”
坐在馬上的桑吉頓時臉色一變,指著蘇小貴厲聲大喝道:“你這小鬼,你說誰是井底之蛙呢?!”
面對桑吉的質問蘇小貴面不改色心不跳,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道:“常言說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要是一個人的本事只憑外貌就可以論定的話,那天下第一人豈不應該也是天下第一美人?”蘇小貴說話的語調十分滑稽,再加上他說話那一本正經的神情,和指手劃腳急切的動作,城衛軍裡立時有人忍不住發出輕笑聲。
桑吉惱羞成怒的向身後吼道:“笑什麼笑,快給我閉嘴。”那些失笑的城衛立刻緊緊的閉上嘴巴。
蘇小貴裝做一臉無辜的攤攤手繼續道:“所以,如果有人只以人的外貌美醜、高矮、胖瘦、年齡去衡量一個人的能力和職位,我覺得那會是一種非常無知的表現。”
桑吉這才知道,這個少年繞了個彎子全是為了損自己,素來好面子的他,頓時覺得有些掛不住,但又不想在一干城衛軍中失了身份,當下恨恨的哼了一聲:“好吧,就算你真是大夏朝使團的副使,我們國師現在很忙,沒空見你,快讓開。”
蘇小貴眼珠一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哦哦,我知道鳩跋羅國師很忙,看看現在城衛軍裡把我大夏朝使團裡的兩位女子都抓起來了,國師的事自然是非常的‘忙’了。”
蘇小貴重點加重了“忙”這個字的讀音,任誰都能聽到他聲音透出來的那股諷刺意味,這時候高得海和劉文彪也帶著那五百大夏朝侍衛圍在了蘇小貴身旁,原本寬闊的東大街立刻被這兩幫人馬給堵住了。
一邊是人數接近兩千,排成長蛇陣勢的城衛軍;一邊是人數只有五百,一字排開形成一堵人牆攔在城衛軍前方的大夏朝侍衛。長街上的氣氛一時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四周原本還有些想看熱鬧的百姓或小攤販立刻預感到不妙似的遠遠退卻,大家都怕這兩夥人萬一要是打起來會殃及池魚。
“你們這是幹什麼?想要鬧事嗎?”桑吉有些聲色俱厲的喝道,他心裡其實很怕碰上這種事,他目前是一品堂派駐入城衛軍的見習副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