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這樣對待過任何一個女人,一直覺得兩情相悅才好,性是享受而不是痛苦。我把她頂到牆上她根本不能動,肆意的衝擊她的身體佔有她。慢慢的我看到她眼裡溢位淚水,我停下來,看著她:“疼了?小沫?”她還是不說話,就那樣看著我,還是很緊緻、溫暖,一如我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那感覺猶如被靜謐的湖水漫過,我以為我到了天堂,我以為。可是從天堂跌進地獄不過一年的時間。
她哀哀的乞求:“誠,輕點。”“現在求我,你不覺得晚點?你應該求我帶套,省的再懷了,還得去打胎。”我的話自己聽的都覺得惡毒,象個怨夫。“再懷了,我給你生。”她低低的一句話徹底擊垮了我的神經。“你以為你配生我的孩子嗎?不配。”我低吼著,“你不就是一個夜總會小姐嗎?賣的多賣的少而已。”
細碎的呻吟聲在我耳邊響起,那是她痛苦的聲音,極力剋制卻剋制不住的本能呻吟,除了她的第一次,我從沒讓她這樣痛苦過。我看著她皺著眉,咬著流血的嘴唇,眼淚一顆顆順著眼角滑落,心也緊縮起來,是為她嗎?我不知道,我的胸腔裡好象有火在燃燒,那麼痛,讓我幾乎窒息。我用手蓋住她的眼睛,我承認我怕看那雙眼睛。
繼續。
我的手很快溼潤了,是她的淚,可是我停不下來,停不下來,那滲透著絕望和復仇的進入一次次更深入。好久,我停下來,用嘴尋找到她柔軟的雙峰啃咬,她身體瞬間僵直,一下咬住我的手,悽慘的叫了一聲,頭一偏,再也沒有了聲息。
我從她身體裡抽離出來,她已經暈厥過去,即使在她剛才暈厥的時候,我還是一次次佔有她。她的腰肢還是很纖細,面板依然細膩光潔。胸口很多處咬痕,我在她柔軟的蓓蕾上還咬了一口。6年,我曾設想過很多見面的可能,也做好這輩子見不到她的準備,只是沒想到見面自己會這麼粗暴的折磨她,曾經的愛有多深,恨就與它成正比。我下床,進衛生間,清洗自己,再回到她的床上,她還是無聲的躺在那裡。象個殘破的布娃娃,我摟過她的身體,拉過被,就讓黑夜吞噬所有的罪惡吧。我要再次感受她的身體她的存在。
我避開那些咬痕一寸寸的吻她的肌膚:“最後一次了,小沫,再也不會了。”我心底默唸,“過了今晚我們不會再有什麼,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而已,即使在一個城市,我們也不是一個世界了。”雖然曾經我是她世界的主宰。
亞菲俱樂部9年前的一記耳光震驚了包房裡的所有人,許逸一貫好面子,哪個男人不好面子,何況我們是花錢買歡,他不見得多喜歡、在意那個女孩,我們幾個以前從沒在那裡叫小姐出臺過,只是陪酒,所以領班可能以為我們還是老規矩,可是那天是劉向的生日,說好了大家一起樂樂換換口味,想開房,卻碰到一個不出臺的主。那個女孩吊帶被撕開,露出了淡粉色的無帶內衣,她捂著自己的胸口。許逸上去衝女孩就是一腳,女孩應聲倒地,額頭正碰在桌沿,血嘩的一下下來,領班趕緊過去,拉住還想動手的許:“許公子,您大人大量,她剛來沒幾天,不懂規矩。”女孩抬起頭,費力的一字一句的說到:“你,不過是有錢的畜生。”“你想弄出人命嗎?天下女人多的是。”我走到那個女孩身邊,血還在流著,得止血,我脫下襯衫,幾下撕開,變成幾塊布條,利索的為她包紮,她看了我一眼,沒拒絕。她剛才的話砸的我的臉火辣辣的,我不想和許出來玩了,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一貫粗魯。這是北京,不是小縣城。
許逸早被劉向和趙刊他們拉出包房,那幾個小姐都湊過來圍著那個女孩:“你這是何苦呢?”領班看看我:“吳總,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怎麼也得給南哥點面子,行嗎?”這領班我喜歡,見過世面,張弛有度。“醫藥費誤工費我掏,放心,我朋友喝多了,不好意思。”
這家夜店是誰開的我知道,鬧僵了不好,不是怕,而是沒必要,哪裡都有黑白兩道,我扔下一張銀行卡給領班:“沒密碼,隨便刷,帶這女孩去醫院,順便刷出她兩個月大概收入。”我又俯下身,看看那女孩,“出來混,你不適合。”轉身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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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留了一盞不亮的夜燈,唇在她的身體上游走,突然,她低低的“啊”了一聲。我起身,用肘支撐身體看她的臉。這張臉有點悽慘,下唇腫脹著,嘴角還有血痕。我進衛生間燙熱一條毛巾,回到床上給她擦臉,擦的很輕,她看著我,不說話。第二次去換毛巾再回來,她已經坐起來,把被摟在胸前,“別擦了。”她低下頭,頭髮散落下來,她頭髮不多,但是漆黑,還是披肩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