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沒有照片,英文名傑西卡,WEP的新貴,據說很受公司的老頭子總裁賞識,類似鄧文迪式的崛起。她的公司剛把WEP中國總部從上海遷到北京。
她遞過來的手依然白皙纖細:“你好,吳總,認識你很榮幸。”多社交化的用語,那麼自然優雅,就好象我們從未相識一樣,女人,這個女人。
老闆臺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我接起電話:“你確定她住在崑崙?”“是,崑崙飯店,房間號是XXXX。”找到她很容易,上午談判結束我就告訴手下得力的人跟著她,手下不停的向我彙報:“去公司了,去百盛超市,在簋街吃晚餐,看來要回住所。”
我抓起外套,我要去崑崙,我要見她,雖然這不是一個40歲男人乾的事,但是我要這個狠心的女人當著我的面告訴我她拿著我的錢,在我決定娶她之後偷偷打掉我的孩子瞞了一個月,然後飛掉我去美國留學感覺是不是很好?很有成就感?我還想把她壓在身下,粗暴的進入她,看著她哭泣,哀求。
劉向怎麼說我來著,“玩了一輩子鷹,最後讓雛鷹琢瞎了眼睛。”是,那次還是在一家夜總會,她走後不久。哥幾個喝的都比較高,我陰鬱的臉讓大家不快,誰都知道我要結婚了,想娶個比我小10歲的女人,然後那女人飛走了,去美國了。呵呵。劉向嘲諷我:“你他媽的動身也就罷了,還真動心啊。”我順手抄起桌上的一瓶洋酒摔向房門,一地粉碎,我也聽到自己的心砰然破碎的聲音。
我輕敲XXXX的房門,“請進,”是她優雅的聲音,這是個商務套,聲音從裡間傳來,“蘇打水放桌上吧;謝謝。”原來她以為我是侍應生,要不,也不會那麼容易“請進”。我在門口翻出“請勿打擾”掛牌,直接掛到門外把手上。鎖上門,進入裡間,乓的摔上門:“陳助理,想喝蘇打水?”我瞪著大床上正在用手提的她,那表情令我歡暢:吃驚、不敢置信?還是?
就象很多年前,她給我送檔案,我們認出了彼此,她那表情同樣令我難忘,張著嘴,連句話都沒說出來,傻楞楞的,不過,我得承認,她那個樣子很性感。我幾步上前,掀起蓋在她身上的棉被,她儼然剛剛洗浴過,還穿著酒店的浴袍,我就站在她的床前甩下領帶,解脫襯衫,她好象反映過來什麼,一翻身從另一側下床站在地下:“誠,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已經解脫了自己的基本束縛,一步步走到靠牆站立的她身邊:“你最好配合點,否則,明天的談判你小心下不了床。”
我抱起她,她還是那麼輕盈,柔若無骨,我拉開她的浴袍帶,好象開啟一個貝殼,裡面的貝肉晶瑩剔透,我撕開那貝殼,她無助的看著我,頭倚在牆上:“誠,別這樣。”這樣的話這樣的姿勢更象邀請我的進入:“看著我,你看著我,陳沫,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盯著她的眼睛:“你不是說愛我嗎?你不是要給我生孩子嗎?快三個月的孩子你說打就打掉了,還一直瞞著我,你夠狠。”
她想說什麼,嘴唇動了動,又停住,牙齒咬著嘴唇,就象我們的第一次,她也是咬著嘴唇,可是還是哭出了聲。我騰出右手撫摸她的臉,6年了,這個女人一轉身就離開我,消失的無影無蹤。當初為了娶她,我煞費苦心。
我媽說,“你們之間是一座玻璃橋,誰走過來,都會粉身碎骨掉進萬丈深淵。”我不信,結果人家好風憑藉力從橋上飛身而起,我自己摔的支離破碎。34歲,閱盡萬花,折在她手上。
還有那個孩子,我曾經用手撫摸過的不知道男女的孩子,也讓她無情的化成血片。她告訴我時是那麼冷靜,白紙黑字,一目瞭然:誠,我很抱歉,孩子一個月前我就打掉了,沒告訴你,是怕你難過,我想這樣好,你沒什麼牽掛,我沒什麼負擔。負擔,她說我的孩子是她的負擔,哈。不是她依偎在我的懷裡說:“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嗎?那時我都被感動了,這樣的話別的女人說,我不信,可是她說,我信。對她,我曾是不設防的城市。我看著她的眼睛,一潭秋水,黑白分明,好象很無辜天真的樣子,就是這雙眼睛騙的我找不到北,直撞南牆。我用手摸摸她的眼睛,她閉上,又睜開:“我會把錢還你,”她的聲音很蒼白。“不用了,肉償吧,你知道我一貫喜歡花錢買笑,給別的女人的不比你少。”我微笑著:“一百萬買 WEP大中華區總裁助理的初夜和一年青春,不虧。”她胸口起伏:“六年了,我以為都過去了。”說的真輕鬆,都過去了,我再也不想和她廢話,長驅直入她的身體。
碧波微瀾
我低頭咬她的嘴唇,粗暴的啃咬,她的唇溢位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