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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要加入教會。她想了解一下新希望村的教堂是否還繼續做禮拜。”

“她在哪兒?”

“她一直在家裡哀悼丈夫和兩個已經成人的女兒。他們都在昇天事件中失蹤了。”

“媽媽在她的生活中起了不小的作用,可是,她卻記不起媽媽的名字了。”

“還依稀記得。”切麗說。

巴克小睡了一個小時,然後給錢姆·羅森茨韋格打了個電話,恰巧博士在家。“甚至我也要倒時差,卡梅倫。”羅森茨韋格博士說,“不管這條路走多少回,坐飛機還是那樣累人。你什麼時候到的?”

“我昨天早晨到的。我想請你幫個忙。”巴克將他打算去哭牆的想法對博士講了。

“我曾經試過。”他說,“不過,只能到達一百碼以外。這兩個人在佈道,周圍的人群比在有線新聞網上看到的還多。”

“噢,臨近簽字儀式以來,人比過去多了。也許那兩個人由於簽字儀式的緣故,他們已停止了四出活動,越來越多的人前來聽他們傳道。顯然,他們在勸說正統的猶太教徒信仰基督。太奇怪了。尼古拉在路上曾問到過他們,看了有關他們兩個的新聞報道。我從未見過他如此震怒。”

“他說了什麼?”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惱怒非常。我看到他滿面通紅,嘴巴緊閉。你知道,我對他的瞭解還不多,不過我還是能看出他在發怒。”

“錢姆,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卡梅倫,我不是正統的猶太教徒,我不能去哭牆。而且即使我能去,我也不會去冒那個險。我不希望你去。星期一早上的簽字儀式才是你應該寫的。這個星期五,尼古拉和以色列代表團在紐約最後敲定了談判條件。尼古拉很了不起,很迷人,卡梅倫。我盼望著咱們兩個能共同為他效力。”

“錢姆,請幫個忙。我知道,世界上的每一位記者都希望能夠對這兩位傳教士進行專訪,不過,只有我才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除非我因此喪命。”

“你這樣乾的確太冒險。”

“博士,我有求於你的只是你的時間,沒有其他。你一向慷慨大方。”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卡梅倫。如果我能辦到,我就親自帶你去了。你無論如何是沒法接近他們。”

“但是,你一定認識能夠接近他們的人。”

“我當然認識!我認識許多正統派的猶太教徒,認識許多拉比。但是……”

“本—朱達怎麼樣?”

“噢,卡梅倫,他太忙了!他的研究專案報告星期一下午就要電視直播,他眼下一定像個期末考試的學生那樣忙得不可開交。”

“但是也未必,錢姆。或許他已作了充分的研究,不看講稿就能滔滔不絕地講一個小時。也許他已經準備好了,正需要做點兒別的,轉移一下注意力,免得臨場緊張。”

電話的那一頭沉默了一會兒,巴克盼望著羅森茨韋格博士能答應他的請求。“這可說不定,卡梅倫。眼下已臨近那個重要的時刻,我可不想鬧得心緒不寧。”

“你會忙這個的,對吧,錢姆……只給他打個電話,給他個祝福,探聽一下這個週末的安排。如果他能帶我去哭牆,我隨時都可以出發。”

“我只問問他是否想輕鬆一下,”羅森茨韋格說,“如果發現他正在埋頭工作,我就不提這件事了。”

“謝謝,先生!你給我回電話嗎?”

“怎樣都行。不過,卡梅倫,別抱太大希望;如果事情不成,可別埋怨我。”

“決不會埋怨你的。”

“我知道。不過,我也明白這件事對你有多麼重要。”

巴克睡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道他的電話響了多久。他揉揉剛剛睜開的眼睛,直挺挺地坐在床上。只見午後的陽光已經變成橘黃色,陽光在床單上構成古怪的圖案。當他伸手去接電話時,他瞟了一眼自己映在鏡子中的形象。他的臉頰通紅,在枕頭上壓出幾道印子,半睜的兩眼又紅又腫,頭髮亂得不成樣子。他的嘴裡苦得要命。他穿著衣服就睡著了。

“哈羅!”

“是卡梅倫·威廉斯先生嗎?”電話中傳來濃重的猶太人口音。

“是的,先生。”

“我是齊翁·本—朱達博士。”

巴克一下子立起身,彷彿這位尊敬的學者走近了房間。“本—朱達博士,很榮幸接到你的電話。”

“謝謝,”博士努力用英語說,“我在飯店的前門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