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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魔,成天琢磨什麼,才能畫出這樣的畫來,自己瞄一眼都有些扛不住,可爺翻來覆去的研究,也沒見怎麼著。

福慶琢磨爺莫不是爺的身子出了毛病吧!昨兒還特意叫了太醫來給王爺請平安脈,拐彎抹角的問了問,王爺有沒有哪方面的毛病,太醫矢口否認,並且說了一串奉承之言,福慶總結大意就是爺身體康健,夜御數女不在話下。

可別說數女,自打從別院回來,王爺連後院的門都沒進過,就在半閒堂裡研究春,宮了,一研究就是一宿,還讓他去安記跑了好幾趟,叮囑掌櫃的,只姓周的小子去了,立刻給府裡送信兒。

可那小子一連兩天都沒影兒,爺今兒一早就寫了貼子讓他送過來,還跟上回一樣,福慶敲開門,守財出來拿了貼兒就跑進去了,照例把他關在門外。

福慶這個鬱悶就別提了,守財比他還鬱悶呢,手裡拿這安親王的貼兒,跟捧個地雷差不多,三娘見他那樣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道:“拿的什麼東西,怎這副模樣兒?”

守財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把貼遞了過去,遞過去之後,守財忍不住道:“姑娘跟安親王來往著實不妥,若給萬歲爺知道,可不得了?”

三娘卻沒理會這些,一聽是美皇叔下的貼兒,眼睛都亮了,心話兒,真是盼什麼來什麼,今兒正好跟他談談版稅的事兒,弄好了,這第二冊春,宮出了,自己就能直接就脫貧致富奔小康了

☆、第37章

福慶這回運氣倒不差;沒等多一會兒,就見守財立在那邊兒角門邊兒上衝他招手,福慶瞅了瞅閉著的大門,望了望那邊兒角門;心說;這姓周的也不知怎麼回事;每次都這般偷偷摸摸的,跟見不得人似的。

管家昨兒還跟他念叨,那天來接人,在大門外候了一個時辰,才從角門把人接了去;合著,姓周的平常進出就不從大門走;這什麼毛病啊!還是說這宅子裡的主子另有其人,他不過是依附過來的親戚。

要說這宅子本就跟姓周的搭不上邊兒,是乾清宮總管陳二喜手裡的產業,一個姓陳,一個姓周,姓都不一樣,縱是親戚也近不了。

這念頭一起,福慶越想越覺得靠譜,心裡倒有些可憐起三娘了,想來必是這般,才繪春,宮來賺銀錢。

一生出這般想法,心裡的憋屈跟著消了不少,幾步走了過去,剛過去就看見了三娘,三娘見了福慶直接道:“走吧。”

走?福慶愕然,他可是騎馬過來的,三娘跟守財這意思,打算腿兒著過去不成,好歹三娘是主子青眼的人,自己一個小廝,難道讓她走著,自己騎馬,說到哪兒也不像話啊,回頭爺知道,自己一頓板子準跑不了。

想到此,福慶不大情願的道:“公子在此稍候片刻,待我回府去喚了車把式來。”

福慶本是好心,可三娘不領情,她出來一趟容易嗎,從剛才她換男裝的時候起,趙婆子跟守財那個表情,就跟天都要塌下來似的,兩人輪番的勸她,硬的自然不敢使,一律都來軟的,哀兵政策用的得心應手,可惜就算她們說的再可憐,也沒用,她必須出去,這關乎到她後半輩子的好日子,更何況還有美皇叔呢。

一想到美皇叔那張溫柔的俊臉,三娘是手也癢癢,心也癢癢,要是這會兒能發展出點兒啥就好了,就算沒發展出啥,對著那麼一張溫柔的帥哥臉,心裡頭也爽啊!

想到這兒,三娘眼前忽然閃過文帝那張臉,心說,明明是親叔侄兒,怎麼就差這麼遠呢!趙婆子一看自己勸了半天沒用,也就死心了,開始囑咐三娘:“在外頭行動謹慎些,莫給人瞧出底細來,事兒辦完了,就趕緊家來,皇上說不準今兒就來了,若皇上來了不見姑娘,咱們這院子裡上上下下的身價性命可都交代了。”

說的跟真事兒似的,三娘倒不覺得文帝會來,就算三娘沒在宮裡頭待過,不瞭解當皇上是什麼樣兒,也明白一國之君沒這麼閒的,現代的時候那些國家首腦,別說頂大的一個,就是一般的,那都忙的腳丫子不在鞋上。

更何況,如今江南還鬧著災呢,水是發過去了,可後頭的事兒才多呢,要賑災,要安民,要防瘟疫,要修河堤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得皇上下聖旨,所以他且的忙呢,就算色心再大,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

雖然不怎麼厚道,三娘心裡倒是想著,再出點兒什麼事兒就好了,文帝一忙起來,自己才能過消停日子,讓他惦記著根本沒好兒。

一想文帝,三娘腰就酸,都成條件反射了,那廝一見著自己就沒別的事兒,簡直就是一發,情的畜,生,除了做還是做,連點兒情趣都沒有,你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