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就是被百里流觴給打斷了。
“你身子不好,之前在戰場上受傷,王軍醫便叮囑你要好好養著,你不必勉強自己明日非要進軍營不可,等風寒治癒之後也不遲!”百里流觴說著,“沈少莊主他”
“他受了箭傷,因為傷口撕裂而昏迷不醒,大夫交代了不能再動彈了,只能養在這裡,等傷口癒合之後再做打算。”
“昨晚”
“昨晚之事,我不想再提,還請殿下體諒。”宋珩絲毫未提昨夜發生的事情,因為她知道現在說這種事情也是沒有什麼用處的,那大皇子畢竟是秦王和睿王的兄長,現在他們兩人也不會為了自己的事情而和自己的兄弟之間起了爭執。再者,宋珩覺得,既然這事情是朝著她來的,那麼這個仇也就只能自己來報了,她昨晚吃了這麼一個虧,這個虧她絕對不會再吃第二回。
百里流觴在心中長嘆一聲,不知道該說宋珩什麼比較好,若是旁的女子只怕是早就已經哭訴昨晚發生的一些事情,而她卻是隻字不提。
或者說,在宋珩的心中早就已經是有了定論,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都沒有半點的實質性的證據,昨晚的事情只能算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可他,其實倒是寧可宋珩同他說一說的。
百里紹宇看了一眼百里流觴,又看了一眼宋珩,沈從墨的箭傷,證實了昨天晚上真的是有太過兇險的事情發生,還好沒有造成大的問題。
至少現在沈從墨還活著,宋珩也還活著。
百里紹宇清了清嗓子,覺得這屋子裡頭的氣氛略微有些沉悶,他正想說些什麼,卻見端著一碗藥走進了房來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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