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覷了眼這個牢頭婆子,她的手裡提著盞著燈籠,將身邊的黑暗驅走了許多,只見她的手臂粗得跟她的大腿差不多,噸位深重,剛才她還害怕這婆子會擠不進天牢裡窄小的通道,望著她粗暴地踢著牢門,深深佩服。
容若也覺得此婆子甚是彪悍,連忙好說歹說地從她手裡拿過燈籠,還塞給她一張百兩銀票,才讓這婆子心甘情願地退出去,不打擾她們。
“呃,你還給她銀子?”陳清卿有些不樂意了,明明她們領著馬雲風的令牌來的,這婆子膽子真夠大的,連她們的銀子都敢毫不猶豫地收下去,讓她忿忿不平。
容若遞給她一個稍安勿燥的眼神,然後靠近牢門,“玉清,我帶了個人來看你。”
裡面的人還是沒動靜。
陳清卿不耐地翻了個白眼,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跟著容若來這裡,“走吧,你現在看到人了,可以走了吧?”權當她作陪一回,只是天牢裡的環境還真不是普通的差!
容若瞪她一眼,直接忽略她,“玉清,要不要見見喻凌震,如果你想見,我可以替你安排,他過幾天會進京來參加澈兒的婚禮。”
她是女人,有時候也挺搞不懂女人的,像難產而死的皇嫂,還有玉清,兩個極端的例子,讓她覺得滲得慌,畢竟玉清跟著她這麼多年了,她想滿足她一個願望。
“不用了。”
無力的微弱聲音從牢房裡傳出來,裡面的人甚至都沒有抬頭,蜷縮在角落裡,燈籠的光芒照不到她的身上,“他的兒子應該安然長大了吧?”
“嗯。”容若點頭應道,她從喻凌致口中瞭解了一下,當年他手下的人把澈兒救起後直接地帶回府,然後覷了個機會把她公主府裡的假兒子給換了出去,當然是把這個假兒子還到他父母的身邊,只是喻凌震這對夫妻怕失而復得的兒子又讓人平白無故地搶去,兩人舉家搬遷到雲南大理去了。
兩人從天牢裡出來,都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好幾下,才覺得胸中的腐黴之氣散去一點,還是一前一後地回去前宰輔的府邸。
“冰魄怎麼樣了?”陳清卿還是有點好奇的,當天夜裡,她根本沒有注意別的情況,渾渾沌沌地連被人拐了都是後知後覺,只聽過人說起過當天夜裡驚心動魄的事,沒有親眼看到,讓她感到有一點遺憾。
“失血過多,送到京城還沒入大牢就已經死了。”容若淡淡地說道,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府門,見著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閃電般地掠過來,心中暗叫不妙,已經來不及對身後的人作出任何提醒的動作,她眼睜睜地看著閃電般的身影掠過她的頭頂,如大鵬展翅地叨走了她身後的侄女。
呃——
自求多福吧。
她雙手負在身後,仰頭看著黑色的身影又從她的頭頂掠過,這次是換了方向,直接往府裡去的,她清秀的面容很淡定,鎮定自若地邁入府門。
內力被封住,對於危險還是有一定的敏感度,陳清卿只覺得有什麼危險衝自己過來,剛想往後退開,身體已經被抓起,一下子就離開了地面,居高臨下地從容若的頭頂掠過,飛過高高的圍牆,穿過座座院落。
“呃——”
她分明能清晰地察覺他迸發的怒意,立即乖巧地像只小狗,溫順地摟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把她往他們倆居住的小院裡帶去。
“——”
她的身體被重重拋向柔軟的床鋪裡,腦袋裡暈乎乎的,剛想掙扎著起來,一具火熱的身軀就緊緊地把她整個人給壓回去!
瞬間她的衣物飄飄瀟灑地離她而去,光溜溜地如初生嬰兒,他的大手遊走於她身體的各處,在她的身上點燃起名為慾望的火,火熱的令她如飛蛾撲火般地沉浸其中,一時間忘記了她可憐的腰。
他的大手不容抵抗地探入她微微張的雙腿間,覺得裡面的溼潤度夠了可以之後,霸道地將將窄臀擠入她的雙腿間,勁腰一衝,被溫暖的緊窄瞬間包圍,他立即沒有停歇地衝撞起來,大手緊緊地箝制住她試圖摟住自己脖子的雙手。
他緊緊地壓住她的身體,嘴唇細細地吮咬她的唇角,濃重的粗喘聲伴隨著劇烈的撞擊令她承受不住地輕聲低呤著,而這些呻*吟聲在他的耳裡聽起來分外的誘人,連帶著動作都愈地加重。
終於,他顫抖地倒在她的身上,雙手還依然不肯放過她每一寸肌膚。“剛才你跟母親去哪了?你想出門怎麼不跟我說?”
已經毫無力氣的人像條死魚一樣直挺挺著身體,不時地用眼刀問候他,“去天牢了,看玉清了,她說的都是屁話,她當年是想你扔了,還把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