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重茂聽完她這番話,笑得前仰後顛,摟著她道:“說得好,這衣服確實太子殿下喜歡!”
他咬著她的耳朵對她說出這件衣服的玄妙,她腦中嗡地響了一下,想起那天自己很認真興奮附和墨硯對司衣說的話,又氣又羞又窘,臉燒得通紅。
侯重茂在她頸項上輕啃細咬,戲謔著說:“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說出是你自己原想做這樣的衣服啊?其實,說出來,沒有關係,本太子喜歡著哩。”
真是好想、好想、好想掐死他!她咬著牙掐住他肩膀道:“沒有!是你,都是你這個淫賊,你平日裡太……所以別人才會那樣誤解的!”
侯重茂順勢壓倒她道:“嘿嘿,總之這次,不管怎麼看,都是你勾引我的。”
“你!”
他趁著她紅唇微張,順勢吻上她的唇,堵住她餘下的話,誘惑她開始乖乖的回吻他,她的外衫早就鬆鬆的滑落半邊,他熱燙的唇落在她鎖骨上,她感覺到了他的灼熱,低吟一聲:“現在是白天,有人在外面呢。”
“不會進來的。”他盯著她被衣裳勾勒出來的撩人身姿,一隻手撩起了裙襬,撫上她光滑細膩的腿,他直接的舉動,引起她一陣戰慄,轉瞬間手指悄悄上潛,熟悉的尋找花瓣中的嬌嫩花蕊,恣意的揉捻。他的牙已咬開她胸前的繫帶,在衣裳半裸間薄唇舔吻著她的肌膚,挑燃一簇簇的火苗,讓她全身酥軟,□的波濤襲中了她,讓她本能地想再靠近他一點。
小小的動作,讓他呼吸沉重,他看著她羅衫半解的香豔模樣,不知不覺伸手解自己的外袍……
“殿下,二皇子有要事急見。”外面卻殺風景響起疾呼。
侯重茂頓時身體緊繃,該死!他簡直想吼。
外面人見裡面沒反應,不識相地又開始提醒。
“知道了!”侯重茂緊緊閉上雙眼,仰起頭握住雙拳。
袁梨晨不比他好受,□深濃,他已挑起她的渴望,她半爬起身子,柳眉微蹙,抓起一個枕頭扔他:“都怨你,大白天的,不帶這麼玩人的。”
侯重茂吐了一口氣,跳下床,整理好衣裳,聽了她這句話,忽然轉頭一笑:“好,那你在這等著,一會我回來再加倍補償你。”
“你!”她順手撈起另一個枕頭,向他扔去,侯重茂已經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墨硯進來的時候,袁梨晨還氣鼓鼓的,她偷笑,今天她帶醉換衣的時候,她就發現這衣服的奧妙,知道這一對相見後肯定要忙,只是沒料到二皇子會煞風景的跑來。袁梨晨看著她那不懷好意的笑,心裡哼了一聲,死丫頭!
“你要不要換件衣裳?”墨硯若無其事地說。
袁梨晨白了她一眼,換衣裳?這衣裳可是你一句話弄出的功績。她又不好發作,須臾冷靜下來,二皇子這時間來做什麼呢?
“今日觀荷節,另取套碧色的衣裳來。”她對墨硯說,順手擰了她一下算是報仇。
一時穿好了衣裳,侍女遞進來鮮榨的藕汁和蓮子汁,又說帝后那邊賜了些荷花美食來,袁梨晨嚐了半盞藕汁,調治的清潤爽口,甚是解暑。她想了想,命侍女再備一些,另將賜來的美食裝好,又詢問侯重茂兄弟在何處。
得知侯重緒竟和侯重茂在議事廳,袁梨晨不由皺了下眉,那是侯重茂有政事密談的要地,兄弟相見竟去此重地,她想起最近侯重茂朝務繁忙,心裡不知因何掠過一絲心驚,她抿著唇,帶著墨硯等人懷著心思往議事廳去了。
施小慧荷節戲蘭湯
在議事廳的外廳,袁梨晨發現魏嘉國正肅然立在外間,他看見她,不由一楞,她看見他也有些錯愕,於是她看著緊閉的內廳門低聲問:“你怎麼在外面?”
“二殿下命我在外面等,就他和茂哥在裡面。”
袁梨晨望了魏嘉國一眼,心潮起伏,命侍女拿著東西在外等候,自己卻悄悄走到內廳門前,聽著裡面的說話聲。
再說侯重茂被侯重緒喊出來後,果不其然對方是為了新政的事而來。
“三弟,你怎得自年前一回京,就和父皇商議著要移南之貴去補北之虛?你應當明白這樣會引起貴族富戶的反對的,這對皇族籠絡人心不利啊。”
“二哥,你知道的,這個提議早就有了,只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實行,如今南方人口已然過多,且貴族富戶盤根錯節,聯絡扶持,已有患勢,理當及早剪滅。”
“今年已經實施了調控糧價的新政,已經動了一些人的利益,你如今又跟父皇說什麼盧家隱瞞土地,霸農戶為私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