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這樣的,高老闆的意思,是說要夢婷不聽話,這個你也知道,以前的要夢婷是什麼脾氣。”小雀剛說一半,單思華便不耐煩地揮手示意他不必再往下說,轉而問向高長江:“好吧,我們先不說要夢婷是不是聽話,今天晚上我只想問你,為什麼要把要教官遺留給要夢婷母女倆的房子賣掉!”
單思華一語中的,高長江面上一驚,表情極不自然,接道:“你見個錢小紅了嗎?她現在哪裡?她是怎麼給你說的?”
“小紅阿姨?”單思華不禁反問一句,高長江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用眼光掃了一遍小雀和東子,似有難言之隱。單思華看在眼裡,小雀更識趣,隨即站起身告辭,但卻被單思華按住:“咋的,小雀這不是見外了嗎?”
“你們要談要家的家事,我們不方便旁聽。”小雀理解道:“再說也不早了,我還得回高樂高ok廳收拾場子。”
這倒是一句實話,大凡看場子的人,在即將結束營業的時候,都要協助老闆清場,也就是防止有人不買單,或者一些酒醉行動不便的客人,都需要看場子的人去處理。
東子和小雀很快離開當場,留下單思華和高長江繼續對飲。
眼見小雀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高長江迫不及待地說道:“思華,你知道嗎?為了賣房子的問題,錢小紅早已經離家出走了。剛才聽你說,我還以為你和她見過面了,才想問問你,她是怎麼說的。”
原本是想了解高長江為什麼要賣房子,現在又冒出小紅阿姨失蹤的訊息,讓單思華的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低聲厲喝道:“高長江,虧得要教官生前那樣對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把要教官的房子賣掉,逼得要夢婷去做小三來養活自己,還氣走了小紅阿姨,這筆賬該怎麼給你算?”
高長江聞言定定地看著單思華面無表情的臉,在感嘆單思華也不是昔日吳下阿蒙的同時,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殺氣,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當即慌道:“思華,你千萬不要誤會,事情並不是這樣的,你的小紅阿姨並不是因為我賣房子才出走的。”
“那是在賣房子以前嗎?”單思華步步逼問,似乎想要把高長江逼到牆角。
面對單思華咄咄逼人的氣勢,高長江低嘆一聲道:“要建平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確實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不要跟我扯這些,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對要家做過些什麼,小紅阿姨到底在哪裡?”單思華明白高長江的感嘆是稱讚自己,但今天他是來問罪的,便懶得和高長江客氣,直接質問道:“要教官才死多久,你就把他辛辛苦苦一輩子的房產賣掉,你有沒有想過小紅阿姨的感受,有沒有考慮過要夢婷的未來?”
“思華,看樣子,你不是先見過錢小紅,就是已經見過要夢婷了。”高長江無奈地接道:“我不知道她們是否給你說過些什麼話,但我有一句必須先說,賣掉要建平的房子,我也是萬般無奈,被逼的。”
“被逼的?”單思華看了眼高長江的表情,看不出是在撒謊,便接問道:“誰逼你?”
“是婷婷!”
“什麼?”單思華懷疑自己聽錯了,反問道:“你剛才是說要夢婷嗎?”
“對,是被婷婷逼的。”高長江重重地嘆息一聲,接道。
“被要夢婷逼的?”單思華難以置信地緊盯著高長江無奈的表情,眼前浮現出要夢婷在聽到要回兩龍鎮的時候,所流露出那絲極不自然的表情,以及藉機上廁所臨時逃的情形。
之前有些想不通的問題,在聽了高長江的回答以後,似乎逐漸開朗。
“對,錢小紅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才不得不離開了家,一個人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我找了很久也沒有訊息。”高長江感嘆著低下頭,一時之間好像一個老頭子在回憶往事。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單思華急於想知道答案,情不自禁地催促道。
高長江遞了一支菸給單思華,沒有先回答問題,只是繼續感嘆道:“思華,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你的,只是氣急攻心,忘記了該問問小雀他們,也許應該早就能夠找到你了。”
頓了頓,高長江自顧接道:“本來以為,要建平死了以後,你不會再管要家的死活,可沒想到你還主動在找我,這讓我很驚訝,同時也很感動。沒想到在現在這樣的社會,還有你這種古樸的仗義作風。”
單思華聞言苦笑一聲,接道:“高老闆,你就不用這說這些了,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見單思華一副望眼欲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