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像她。
說毫無知覺,怎可能?我極慎重地考慮過調部門,或者索性辭職。
苦笑活該,當初是自己硬要留下來,現在再提辭職正是無風掀浪。
林賽拉作繭自縛。
且策劃部工作氛圍深為我意,何處再尋?
只好讓自己選擇性失明。
總要讓日子過下去。
週末一清早被電話驚醒,我與文博皆是不快。
他接起來,含糊應付兩句,掛下推了推我。
“起來,世軒要來。”他催,大手卻反過來匝住我,自己也是不動。
“不是說好公事不拿到家裡來麼?那是你下屬,我不起來。”我悶埋到他脖子底下,拉住被子緊緊閉眼。
“他剛從廣東出差回來,一下飛機就過來了。我們趕時間,人在樓下了。”他揉了揉我頭髮。
“樓下就樓下,你自己起來應付。”忽地,我睜開眼,往大門那邊望了望。
見鬼,文博家的格局樓上樓下一目瞭然,王世軒一進門就能免費欣賞活春宮了。
我重重拍了下床沿起來,匆忙套件襯衫要下樓鑽去書房,“什麼破房子。”
晁文博在床上支著頭謔笑。
進書房沒多久,就聽到外頭的人聲,也懶得出去招呼。
書房裡乾乾淨淨,佔了大面牆的嵌入式書櫃,一個書桌,一臺電腦,一張椅子。
我困得支不起頭,總不能直接躺地上罷。
只好跟鳥一樣停在椅子上,抱著腿把腦袋埋在膝蓋裡打瞌睡。
誰知“啪”得一聲,電腦螢幕閃爍,自休眠狀態醒來。我嚇了一跳,原來文博昨夜忘記關機,到了週末早上自動防毒的時間。
還有新郵件跳出來,是昨日午夜的。
我平靜地關了電腦,站起來走出房間。
文博和世軒坐在沙發上指著手提電腦討論設計修改,看到我走出來齊齊一驚。
“賽……賽拉……”世軒看到我穿著文博的襯衣光著兩條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