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味越來越濃烈,越來越妖異,香到令人噁心想吐。當香氣濃郁到一定程度,那也該成為一種毒藥了。
小亭手一軟,也快站不住了,她本欲用盡全力殺了殤河,只是此時她連個手指頭也動彈不得,任著殤河將脖子的鋼爪撥開。
殤河看著她,“你並適合當殺手,這麼感情用事,很容易便看不清敵人的反擊。在我的營帳之內早已放著一盆‘鬱人秋水’。這種花像ju花一般在秋天才盛開,而且在每日清晨便會吐芳,香氣會越吐越濃郁,濃郁到幾如毒藥。當然未到它吐芳之時,僅有一縷淡淡的清香,所以我才會和你東拉西扯的。若你一進營帳便不顧一切一爪抓死我的話,我可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殤河手一拍,隨即進來幾名護衛衛長,他們每人都捂住鼻子,顯然是殤河早與他們說好的。殤河眼神一冷,“將她捆了,帶到副營帳去,有些事我要與她說。”那幾人應了聲“是”便照著殤河的話做了。
殤河剛出營帳便有衛兵跑過來,“稟將軍,氓國的勝慄將軍邀您過去,說是要商談進攻一事。”殤河點了點頭,便徑直往議事廳過去,心中暗念,終於開始了。
殤河走入營帳,魏名成與勝慄都在。勝慄為此次聯盟的總指揮,自坐主位,魏名成坐左側,殤河就右側坐在。
魏名成正容說道:“聽說殤河兄弟的營帳鬧刺客了,沒事吧!”
殤河挺了挺腰板,“魏將軍關心了,刺客已被擒下,我為探聽訊息把她留下了。”
勝慄臉一板,“這些瑣碎之事會後再說,當下說說進攻瀛洲一事。”
殤河說道:“夜刑縱如今已被除去,這瀛洲也算攻下一半,只不過瀛洲城牆高,城門厚要拿下也非是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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