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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時電話響起,一看是她男人的,趕忙接起,阮逸塵說晚上有事要在他大哥那兒呢,囑咐清婉別等他早休息。然後男人問她下午幹什麼了,她只是敷衍說一直陪著葉子,兩人又膩歪了幾句,便掛了。看著剛才距離手機不遠的那個感應器,她恍然大悟——拿東西剛才沒有閃光。

忙找了刀子,仔細地拆開那小玩意兒。在兩個塑膠殼夾層之間,是一指甲大小的晶片。

這就是她還有閥閱世家一直渴求的東西,燕清婉想孟潮生將它給了自己,就是真的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可是眼下,她又被這小小的晶片為難住了。她想,是把它交給“先生”,還是,自己留著?

若交,亦只擋的了一時,“先生”跟閥閱世家的較量,誰勝誰負,從來便沒有懸念,只是早晚的事了。自己留著的話,即使沒有體面的出身,即使阮家人不認可她,但只要有了這東西,她也能堂堂正正地嫁進阮家。

又該何去何從?

第五十一章 風波不減

一晚上,阮逸塵竟然沒回來。不知為什麼,燕清婉總覺得這不是個好苗頭。

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或多或少,都能跟他們扯上關係,他們的感情,或許不會再如以往那般平靜了。

朝廷裡爭得越發激烈,安雅若和宋向北最近倒是很消停,週末還是會約岑夏席萌萌來聚一聚,可是白嵩啟卻難得露面了。燕清婉反覆思量孟潮生的話,她決定暫時不把晶片交給“先生”。四哥也沒事了,雷震的案子,警方只說是江湖仇殺,沒再透漏別的。據說,“黑熊”自從反水之後,便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其實留著這個人也沒有很大的作用了,所以她也懶得去管“黑熊”是死是活。

就這麼到了六月,葉子開始顯懷了,整個人也較之以前,更加豐腴。漸漸地,天氣開始發悶,知了一天到晚總是叫個不停,燕清婉就有些心煩意亂。她發現,阮逸塵最近回家住的頻率越來越少。他只說忙,可她從不知到底有多大的事,能讓他忙到可以丟下自己十天半月不聞不問。也上來了氣,他不聯絡自己,便也不不主動打給他。

天越來越熱的時候,某行的頭兒“張爺”又被雙規進大牢涼快去了。

罪狀還是貪汙受賄,行賄者中仍少不了宋向北這個名字,依此類推,大有發展成定律公式的希望了。可牽扯進此案的,另外還有孟潮生。燕清婉知道,這是真的要動手了。

自當日一別,她再也沒跟孟潮生聯絡過,想起那人語氣中的豪邁淒涼,也唯有暗暗嘆氣。

那天正陪著葉子在醫院婦產科做孕檢,忽然就接到了孟潮生打來的電話,她有些摸不著頭腦,叫了句“潮生”。

對方說:“姑娘,雖然相逢不多,但神交已久,我一直把你當知己,保重!”

寥寥幾句,匆匆結束通話。收起電話,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葉子身上。

兩天後,才得知孟潮生死了,說是出車禍,連人帶車翻下盤山公路,屍骨無存。

今兒個正趕上沒事兒,燕清婉就買了香紙去西山祭奠。

回家卻見阮逸塵黑著臉坐在客廳裡:“幹什麼去了?”

語氣不善。

“沒什麼,外面走走。”

“走走,拎著香燭火紙走走?”

見男人說話陰陽怪氣的,她也火往上撞:“拎香燭火紙犯法啊?我還沒問這麼多天你幹嘛去了呢,十天半月不露回面兒,憑什麼你一回來就挑我的不是?”

看她伶牙俐齒的樣兒,阮逸塵氣得劍眉一凜,隨手將一疊照片摔在清婉臉上。

她撿起,不禁怔忡。分明是那天下午孟潮生跟她道別的情景,卻因拍攝角度選的刁,無端的就使照片上的兩人有了說不清的曖昧。

“喲,阮公子,好手段啊!拍的不錯嘛,哪兒請的攝影師啊,鏡頭抓的都這麼準!”

她明明就有些心虛,此時看他氣得臉兒青,卻變得理直氣壯了。

阮逸塵瞪著她“騰”的站起身來,一步步逼到她面前:“燕清婉,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知道嗎,你見完孟潮生那天晚上,大哥就把這照片兒給我了,當時我問你下午幹什麼去了,你在電話裡跟我說的什麼?這些天我一直給你機會等你解釋,可到現在你都不知悔改。”

“悔改?”她冷笑,“當時是誰說尊重我的選擇,不干涉我的自由?這才多久,自己說過的話就忘了?”

“我是說不干涉你的自由,可我沒說由著你揹著我去會男人!”

“會男人?”她眉毛一挑,“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