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
“王爺,快去揍了探花郎,回頭咱們一家子再好好聚一聚。看靜喬哭成這樣,只怕是確有其事。”石清妍看出楚靜喬的意思是不教訓了何探花就誓不罷休,於是忙敦促楚律。
楚律陰沉著臉,心道不愧是一家子出來的,看何必問那德性,就知道何探花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好人,於是冷著臉就又向前頭去了,到了前頭,看見何探花彬彬有禮地跟賀蘭淳敬酒,走過去,冷聲道:“你隨本王走。”
何探花不知是什麼事,何必問卻心道不妙,待要攔住楚律,又覺叫何探花知難而退也好,這錦王府的女婿可不是誰都能做的。
將何探花領出來,楚律話不多說,就一拳向他臉上錘去,冷笑道:“好一個探花郎,當真目中無人的很!”又錘了他兩下,因何探花不敢還手,又覺楚靜喬的話難免真真假假,生怕此事另有蹊蹺待何探花說出不好收場,於是揍了他一通,留下一句狠話“還有下次,本王揭了你的皮”就匆匆地走了。
何探花臉上火辣辣的疼,吸著涼氣,心道這錦王火氣這樣大,瞧見何必問過來,就冷笑道:“哥哥也不攔著一些。”
“誰知道錦王爺要揍你呢,罷了,就叫錦王爺揍兩下吧,不然錦王爺如何能在公主面前下得了臺?這要做人女婿的呢,總要受一點子苦頭,必問原就說過公主並非良配。”何必問又要伸手去摸何探花臉上的傷。
何探花避開何必問的手,冷笑道:“母親說的對,必問哥哥就是見不得我成家立業。”丟下這句話,料到楚靜喬還有後招,暗道自己若回了宴席上,豈不是不利於叫她施展能耐?“哥哥且去宴席上去吧,小弟要去……”目光向四周撇去,心道這等王侯人家的宅院佈局大同小異,錦王府再落拓,也該有個花園吧?
“死心吧,這錦王府裡頭可沒什麼怡人的景緻,要不去宴席那邊,你就去錦王爺書房外等著,那邊亮堂,公主要找你也便宜。”錦王爺要揍他也同樣便宜,何必問說完,就搖著頭,依舊向宴席走去。
何探花目瞪口呆地看向何必問的背影,猶豫著要不要去楚律書房外等著,猶豫再三,到底是不敢過去,又覺得這錦王府總有塊適合幽會的地方,他先叫楚靜喬著急兩日,再看楚靜喬施展能耐。
何探花又回了宴席上,宴席上,餘大將軍父子三人正跪在地上請罪,楚律將餘大將軍扶起,瞥了眼還敢回來的何探花,又寬慰了餘大將軍幾句,瞧也不瞧何探花,將武言曉等人一一謝過後,就回了後院。
待到了後院,楚律吸了一口氣,又做出震怒的模樣,進了屋子裡,就沉聲道:“王妃,且拿了本王的鞭子來,本王要剝了那混賬的皮。”
“靜喬,快攔著你父王。”石清妍忙說道,瞧見楚靜喬沒力氣再哭了,楚律那怒氣又假的很,又和稀泥道:“看在知己面上,這事就算了吧,明知道他是長輩,跟個長輩計較什麼?湯菜都冷了,快些入座吃吧。”
“哎。”楚靜喬也沒料到楚律當真替她報仇去了,心道等會子自己抽空過去再演戲一番,得叫何探花知道這事不怪她,手上攙扶著石清妍起身,還沒等她從楚律替她報仇的痛快中醒過神來,就睜大眼睛露出一副驚駭模樣地看向方才一直坐著的石清妍。
此時已經是五月初,石清妍穿著有些單薄的艾綠短襦、橘紅百褶裙,胸部此時已經隆起,胸部下面,就是高高鼓起的肚子,看著不像是五個月的肚子,倒像是七八個月的。
“母妃……”楚靜喬方才只顧著委屈,此時當真是被嚇住了,“你怎麼成這樣了?”
石清妍低了頭,心道自己的願望之一終於實現了,如今她低下頭,目光一大半都被胸前雙峰擋住了。
“莫胡說八道,快過去吃宴席。”楚律催促道,唯恐楚靜喬少不更事脫口說出石清妍胖了笨拙了的話。
楚靜喬終於明白為何孫蘭芝等人要遠遠地避開了,這肚子顫巍巍的大的當真嚇人,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石清妍出了屋子,去了設在外頭廊下的宴席上,瞧見楚律正座擺著的是椅子,石清妍左邊的卻是舒適寬敞的榻。
將石清妍扶了過去,楚靜喬眼睛一直盯著石清妍的肚子看,“裡頭當真只有賢淑、賢惠兩個?”
“你乾爹給把的脈。”楚律說道。
石清妍早發現楚律對一些比較有權威的人的話很是信服,比如早先說他只有四女的大師,比如號稱第一才子的何必問,因此也不多說,對楚靜遷、楚靜徙說道:“先以茶代酒敬了你們巾幗不讓鬚眉的大姐姐一杯,日後你們可都要全仰仗她了。”
楚靜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