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意思是……”
楚靜喬將那張名單輕輕一撥,那名單就輕飄飄地落在地上,“由著她胡鬧去,等到父王回來了,”說著,便胸有成足地笑了起來,又靠在榻上,拿著手支著下巴,“父王瞧見母妃不將他放在眼中,定然大怒,到時候,新的母妃就該進府了。”
吳佩依聽楚靜喬說錦王不會按著侍寢表辦事,心裡不禁很是失望,但當著楚靜喬的面,卻不得不趕緊奉承道:“郡主說的是,王爺是什麼人,哪裡會這般胡鬧地被王妃牽著鼻子走。”
楚靜喬面上的笑淡去,將一隻嫩似春蔥一般的小手在自己眼前慢慢地張開,想起石清妍說要她和番的話,不禁又將那手緊緊握拳砸在紫檀榻的邊緣。
吳佩依忙道:“郡主……”
楚靜喬看著砸紅了的手,淡淡地說道:“沒什麼,本郡主在想,難不成吳庶妃瞧見那侍寢表一顆心兒就貼向母妃了?”
吳佩依忙辯解道:“婢妾絕無此心,郡主,婢妾對郡主的忠心天地可鑑。那石王妃一口一個姨娘恨不得將婢妾貶到泥地裡,婢妾怎會向著她?”
楚靜喬笑道:“吳庶妃心裡有譜就好,這王妃進府半年便成了廢人,再過半年,便要卷著包袱離了咱們錦王府了,到時候,新的母妃只能是餘姑姑一個。一樣是將軍府,本郡主倒是看不出石家哪一點比餘家強。”
吳佩依忙笑道:“郡主說的是,待餘王妃進府後,餘家跟咱們錦王府親上加親,就更是順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