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說道:“京裡太危險了,若是被老四抓住,老四定會拿了你要挾賀蘭辭、王鈺他們,你多多小心一些,趕緊回益陽府去。”
“過了今晚上我就走。”楚律打量著石清妍,伸手待要摸摸她的臉,就見自己手上有些有意養出來的油垢,於是就又收了手,“你瘦了。”
“我跳繩跳的。”石清妍頭一歪,靠在了楚律肩膀上,“我年前跟太后打架了,都是那老妖婦害得咱們妻離子散。”
“你忍忍吧,忍幾日,我便想法子將你弄出來。”楚律說道,不自在地聳了聳肩膀,“這衣裳髒的。”
“沒事。”石清妍紅著眼圈哽咽道。
“……這七八天裡,我還是洗了下面的。”楚律見石清妍不嫌棄他這身衣裳,不由地感動起來,於是得寸進尺地主動開口邀請道。
石清妍一愣,睜大眼睛,詫異道:“這也行?”竟然只洗下面?
楚律為難地說道:“你不樂意也沒事。”說完了,卻又眼巴巴地看著石清妍,“在家那會子,一時好奇吃了兩粒你留下來的藥,也沒個地方去試一試那藥有沒有用。”
石清妍聽楚律說他因空虛寂寞吃了兩粒去勢藥,便又氣又笑道:“你沒事吃那藥做什麼?你不會自己動手……”
“咳咳,知己,必問與西院猛士要站遠了。”窗子外傳來何必問的聲音。
“滾!”一直裝作市井小民的楚律終於拿出了王爺的架勢堆著窗子怒道。
石清妍噗嗤一聲笑了,瞧了瞧這屋子裡果然體貼地擺著一張床,於是就起身坐在楚律身上,將衣襟撩開一些,露出白白的脖頸,妖里妖氣地說道:“王爺不在家,小女子寂寞難耐,就便宜你這賣糕人了。一塊軟糕叫你親一下。”
“多謝王妃垂憐。”楚律笑道,低頭向石清妍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即便又向她唇上吻去。
“等、等一等,我要是過了這次有了,這孩子怎麼算?”石清妍一邊解開衣裳,一邊說道。
“要有了,就叫王爺認下這綠帽子。”楚律方才還怕手上油汙弄髒了石清妍,此時再無顧忌,使出曠夫儲藏已久的*,狠狠地施展了一番許久沒用過的伎倆,瞧見那雙有意弄得粗糙的手撫摸到石清妍白皙如玉的胴體上,竟覺得有一股子異樣的快感,彷彿真是一個賣糕人天上掉餡餅撞上空閨寂寞的少婦了,於是越發肆無忌憚地施展出十八般武藝。
三次之後,這兩人歇在床上,石清妍就著燈光去檢查楚律頭髮裡有沒有蝨子,又跟楚律絮叨道:“王爺不該來的,叫那誰一路奔波不說,那誰還險些就叫不三、不管了。”
楚律長長地一嘆,說道:“怎能不過來?過年時幹不過來,元宵節也總要跟你團圓一下,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原不解其意,如今懂了。”
“王爺——”石清妍眼睛一熱,待看到楚律那黑黑的臉龐,就說道:“王爺不用下這麼大苦功夫吧,瞧這臉黑成這樣。”
“我又不是老四靠著一張臉來勾引女人的,黑不黑有什麼關係?”楚律枕著手臂,“賀蘭說他跟你父親大哥他們透過氣了,等出了十五他們兩個一聯手,不過半年,就能將熙王、頤王圍剿了。待到那時,皇帝若想要回亙州府以南的地,就得放了石家、你還有五弟妹回去。”
“老五還想要瑞王妃回去?”石清妍伸手替楚律撓著癢癢。
“他不好跟我說破水家病的事,聽我說要接了你回來,便順水推舟地答應了。只怕五弟妹回去了,還不如在京城自在。”楚律眯著眼叫石清妍給他撓癢癢,愜意地想不做王爺王妃,做乞丐公乞丐婆也無妨。
才想著,忽地外頭一陣騷動,隨即沉水過來瞧著窗子道:“王爺、王妃,何公子的下人說皇帝向這條街上來了。”
楚律一驚,忙拉了石清妍起來穿衣裳,見石清妍還要去拿了這屋子裡留的熱水洗身子,便急道:“王妃,你一時不洗也無妨。”
“王爺自己穿吧,別管我。皇帝親自來就定會先叫人圍住這邊,不差那擦洗的功夫。”石清妍說道,依舊拿了帕子沾著水擦身子。
楚律心道石清妍怎到這會子還這麼不急不緩,忙將原本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裹在身上,急匆匆收拾好了,自忖自己個並無破綻,便冷笑道:“定有內奸,不然皇帝怎過來了?”
“別瞎說,沒影子的事別自己先嘀咕。”石清妍說道,心裡相信何必問定會安排妥當,今日的事,她是見到楚律才知道,西院猛士們自然也是才知道的……
楚律心急不已,因石清妍沒穿好衣裳不好開門,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