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替我瞧瞧肚子上有紋了沒有。”石清妍擔憂地說道。
楚律坐起來,掀了被子,撩起她那層白綾夾襖瞧了眼,又拿了手去摸了一下,“沒有。”見石清妍鬆了口氣,不禁唏噓起來,心道可憐賢淑、賢惠兩個攤上了個沒心沒肺的娘,手摸了又摸,又覺何必問當真有兩下,眼下石清妍這肚皮細膩水滑,上面又有一處細微的突起,心知這是賢惠或者賢淑的手腳,就輕輕地將手放上去,又見那突起慢慢向下滑,心覺有趣,就又親了一下,那突起再向下,就尋不到了,楚律的手已經順著那移動觸控到了一叢久違的密林,心裡想著好個孝順的女兒,心知他憋了許久,就這般一路引導著他,因不敢擅動,就抬頭看向石清妍。
“王妃意下如何?”楚律將手指向石清妍身下探去,見那裡因有孕變得分外飽滿潤滑,就又摸了兩下。
“王爺要是覺得自己的尺寸夠短,那就請您隨意。”石清妍將手上的書塞在枕頭下,雙手撐著床坐起來,看楚律一副懊惱模樣,就湊過去,嬉笑道:“王爺,咱們來玩個新花樣。”
112、陌上誰家少年六
“……什麼,新花樣?”楚律強自鎮定地說道,內心有些激動,小部分是因能夠紓解一番,大部分是因為石清妍終於肯使出手段“固寵”了,眼睛盯在石清妍的紅唇上,依稀猜到她要做什麼了。
石清妍抱著肚子坐起來,然後側著身子,試探了一下見摸不到自己的腳,就放棄這一途徑,然後又將短襦解開,指著分外豐滿的胸脯仰著身子輕輕搖晃,笑道:“你瞧你瞧。”
楚律看向那微微盪漾的白波,嚥了口口水,心道其他女人都覺有孕了身子臃腫難看,不肯叫人瞧,這石清妍還是挺會享受這會子的豐。乳肥。臀的,笑道:“王妃當真,善解人意。”
“據說男人喜歡女人胸脯的歷史並不久遠,而且是因這胸脯形狀與屁股相似才會引起男人的興致……”
“閉嘴,本王懂,不用你來傳道解惑。”楚律果斷地打斷石清妍的話,只覺得昂然的興致被她這話敗了一半,先在石清妍的唇上親了兩下以作鼓勵,然後瞧見她下了,就很是默契配合地解下腰帶坐在床邊。
石清妍將蠟燭拿近,又將短襦脫去,露出依舊小巧的肩頭、纖長的脖頸,紫藍色絹面繡玫瑰肚兜帶子解開,因實在豐滿,那肚兜就似遮非遮地掩在雙峰上,急等著有人揭開。
楚律有些心急,卻耐著性子慢慢等著看石清妍如何固寵。
且不細細述說這回子這夫妻二人是如何敦倫的,但說石清妍此舉當真叫楚律豁然開朗,早先只覺得石清妍哪裡都動不得,此時又覺得她渾身上下無處沒有妙用,試過了那豐腴的胸脯,過兩日又去試那雙因主人個子小就也生得小巧玲瓏軟綿綿的玉足……此道雖不甚酣暢,但勝在新奇,一時半會也叫楚律樂此不疲。
樂了兩日,楚律冷不丁地就在一日被何必問請去留客天陪著賀蘭淳一同說話,過去的路上,聽何必問胡吹海侃,就瞧見留客天旁那一處早先交給楚靜喬叫楚靜喬修成小花園的地方有人探頭探腦。
“王爺,那邊怎這般古怪?”何必問有意說道。
楚律負著手,冷笑道:“明人不說暗話,何才子,你引了本王過來做什麼?翠墨,過去瞧瞧。”
“哎。”翠墨答應著,就搶先一步過去看,過去了,只見那探頭探腦的小丫頭忙跑掉了,他再往裡頭瞧,就看見楚靜喬正在與何探花說話,如是、如斯兩個遠遠地幫著把風。面色如常地回到楚律身邊,又不以為然地說道:“回王爺,就是公主在跟探花說話。”
楚律氣道:“那混賬丫頭!明知道那小子居心不良,竟然還去見他!”
“王爺這話過了,必問家探花可是先帝親口稱讚過的良人,真正的才貌雙全!”何必問得意地說道,斜睨向楚律,心裡將楚靜喬、楚靜遷、楚靜徙一一想了一遍,只覺得那楚賢淑、楚賢惠或許有能耐跟他們何家子孫較量一番,其他幾個,當真不夠格。
“你想叫本王過去棒打鴛鴦?”楚律咬牙道,對那“鴛鴦”二字,十分不屑,“你要本王做壞人,你再去裝好人?”
何必問笑道:“王爺這話過了,原是因在錦王府,教養公主的事,原該就是王爺分內之事。”
楚律舒了口氣,含笑道:“靜喬是公主,將來也有公主府,這尋常女兒家的忌諱,她用不上。既然何探花邀請本王跟賀蘭大人宴飲,那咱們兩個就去吧。”面上平靜,心裡越發覺得何必問這第一才子當真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竟然會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