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維護石漠風,畢竟石漠風可憐的很,這模樣想來好多日子沒吃過肉了。
“司徒尚做了藩候,武言曉在吏部當差,陸參在工部當差……”
“小舅舅以一敵百。”賢淑、那誰一同跟著賢惠說道。
耿業哼哼了兩聲,拿了手指去戳那誰肉呼呼的小臉,“我不以一敵百,我有官職,你沒有;我還快有兒子了,你守孝還得熬一年;我還有幾十個門生,賀蘭大人說他夜觀天象,我將來得有三千個門生……”
“弟子三千?你想成為耿子還是瘋子?”石漠風毫不掩飾對耿業的敵意,就算是一日三秋,他也不信才經過這麼幾年,耿業就大大地出息了。
耿業深吸了一口氣,因是石家的葬禮,就不跟石漠風計較,負著手,衝賢淑、賢惠、那誰笑道:“公子少爺們,耿某不好匹夫之勇,但有三寸不爛之舌……”
“大才子少說了五寸。”那誰摟著石漠風的頭喊道。
石漠風恍然發現自己真沒必要開口,一開口,就顯得自己心胸狹窄,還不如就叫賢淑他們替他說話。
耿業哼哧了一聲,拿著手上的灑金扇子扇了扇,搖了搖頭,決心不跟毛孩子計較,這些毛孩子不懂事,眼裡只將舞刀弄槍的匹夫看成英雄。
“漠風——”方才隨著楚律去一旁說話的石老將軍隨著楚律回來了,看向那被孩子圍住的石漠風,一雙哭腫了的眼睛眨了一下,“你才回來,先去歇著,回頭再來給你曾祖母守著。”
“祖父,我不累。”石漠風忙說道。
“……那就先隨著王爺回王府去將差事都交託了,國事為重。”石老將軍哭過了一回,便也釋懷了,心知石老太君那把年紀故去,一輩子也算圓滿了,用不著逼著所有人陪著自己傷心。
“是,孫兒遵命。”石漠風待要將騎在他脖子上的那誰拿下來,就見那誰抓的死緊,拿了手在那誰的小腿上拍了拍,就隨著楚律向外走。
因石漠風領去的商隊是何必問的,何必問便與賀蘭辭也跟上,於是乎,來了石家的人又有一半被楚律帶走。
回去的路上,石漠風瞧見那誰終於隨著何必問騎馬去了,心裡百思不得其解,就看向那也跟著過來的耿業,問賀蘭辭:“賀蘭先生,怎地一個藩字,同時用在你跟司徒先生身上,還有陛下怎地這麼大方給益陽府上的人封官?
“王爺要給咱們地上的人封官,皇帝就叫咱們封的官前頭加個藩字。”賀蘭辭笑道,藩就藩了,當真遇見,朝廷來的公侯也不如藩王地上的尊貴。
石漠風點了點頭,偷偷看向最前頭摟著賢淑騎馬的楚律,壓低聲音問賀蘭辭:“依賀蘭先生看,石某能得個什麼官?”
“石少爺也能做官?”耿業插嘴說道,聲音就跟捱了天雷一樣,滿滿的都是不敢置信。
隨著過來的何必問微微挑眉,跟賀蘭辭對看一眼,悠悠地說道:“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一文一武兩大才子竟然也會玩‘文人相妒’那一招。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
賀蘭辭輕笑一聲,回憶起早先有人見他便問“你是跟第一才子何必問齊名的賀蘭辭?”,那會子自己心裡也依稀有些不甘心,嘆道:“他們這一對哪能跟咱們這對比?”
何必問深以為是,點了點頭,忽地瞧見那誰仰著頭看他,於是便衝賀蘭辭嗔道:“誰跟你是一對!”
169 敢叫房頂換新瓦五
賀蘭辭心知楚律在那誰親了賀蘭欣後;就嚴詞告誡何必問莫再叫那誰小小年紀就知道那些大人的事,是以聽他這麼矯枉過正地嗔說;就有意笑道:“我跟你是一對。”
“……必問不介意;但天歌只怕會介懷。”何必問見賀蘭辭膽敢來這一句;不服輸地說道。
“沒事,她生氣了要砍死的人也是你。”賀蘭辭篤定地笑道。
耿業聞言噗嗤一聲笑了;“何公子遲遲不婚,原來是有這麼個緣故。石少爺;你說早先何公子排第一;賀蘭公子排第二;是不是何公子撒嬌之後,賀蘭公子有意讓著他的?”
“……誰跟你是一國的。”石漠風不屑地看向衝他笑的耿業,雖說自己那才子名頭來的古怪,但既然是才子了,就當挑剔一下跟他同為才子的耿業。
何必問、賀蘭辭聽出耿業的挑撥之意,便雙雙冷哼一聲,不約而同地說道:“耿大才子倒是想撒嬌,可惜人家石少爺不搭理你。”
“大街上呢,都給本王住嘴。”楚律蹙眉扭頭說道,回過頭,便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摸著賢淑的頭,說道:“賢淑,答應父王,千萬千萬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