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去搜救;然後臣妾再作勢收買人追殺白菜。如此,也叫熙王明白綁了白菜也沒什麼用,如此,以白菜的能耐,再加上一個何探花,他們二人或要趁著熙王的人疏忽了逃脫,或將計就計趁機說服熙王的人與他們同謀,都是個擺脫那些人的妙計。”
“話雖如此,但靜喬那心性,倘若見沒人去救,只怕當真以為錦王府捨棄了她;又聽了些閒言閒語,只怕她會對你心懷怨恨。”楚律擔憂道。
“那就是她蠢了,她若犯了蠢,我決不饒她。”石清妍笑道。
何必問點頭,對楚律說道:“知己說的是,必問就是這樣想的,才不去管探花的事。”
“知己你是壓根不想管,你知己我是真心想管。”石清妍糾正何必問。
楚律思量一番,也知自己若大張旗鼓去救人,賀蘭辭、王鈺聽說了越發會存了顧忌,熙王也更會以為自己得逞了,於是說道:“那便叫人先大張旗鼓地去找,然後將明面的人撤走。靜喬到底能不能脫身,就看她自己的了。”說完,終歸是又要拉了何必問去書房商議。
這邊廂楚律拉了何必問一同商議營救楚靜喬、何探花的事,那邊廂,被人扔在一個車廂裡的楚靜喬、何探花隨著馬車的顛簸在狹窄的空間裡不時地撞在一處。
楚靜喬心裡默唸著挫折就是機遇,又見那何探花還在不時地傻笑,看他還被人綁著,就先動手去解他背後的繩子,扯了兩下,總算解開了那繩結,又看何探花傻傻的不知去拿掉嘴裡的核桃,於是又伸出手指探到他嘴裡,替他扣出核桃。
嫌棄地在何探花身上擦乾淨手指上的口水,又有些報私仇地在他臉上用力地拍打兩下,楚靜喬低聲喊道:“幹叔,幹叔,你醒醒。”
何探花痴痴地笑,因馬車顛簸撞在了楚靜喬身上,就乾脆地將楚靜喬當褥墊倚在楚靜喬身上,被楚靜喬推開後,又無知者無畏地向她身上爬。
楚靜喬狠狠地將何探花一推,聽他的頭砰地一聲撞在車壁上,隨後又跟木頭人一樣毫無痛覺地纏上來,冷笑道:“若你不是乾爹的弟弟,本公主定要將你大卸八塊,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何探花暈乎乎地向她臉上嗅一雙手還得寸進尺地向她腰上摸來,就又一巴掌打過去,“何探花,你可得想明白了,你敢碰本公主一下,本公主就要你後半生做了本公主三千面首中的一個!”
雖年紀還小,但偶爾聽人說她這身份的公主日後定然沒有個正經男人敢娶,日後她定然會面首三千。於是她雖不以為然,卻也記住了這話,此時就拿了這話來威脅何探花。
那何探花此時依舊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又靠過來舒坦地倚在楚靜喬肩上。
楚靜喬懶得將何探花再推開,只自顧自地說道:“你定是聽說本公主要跟你兒子搶乾爹身家,於是才與賊子裡應外合引我上鉤。”胸口被何探花壓倒,尚在發育的胸口不禁針扎一般地疼起來,不多想,就又砰地一聲將何探花的腦袋重重地推到車壁上。
“停車,本公主不要跟這蠢材坐在一起。”楚靜喬衝著車窗外喊。
車窗外十幾個人麻木地向前行進。
這群人中的統領疑惑道:“這鳳崎公主這樣心浮氣躁,沉不住氣,怎會被錦王選中做了益陽府的少當家的?”
“矬子裡頭挑矮個。錦王膝下無子,又不捨得過繼子嗣,將家業送給他人,只能挑這個不中用的公主繼承家業了。”另一統領嘲諷道,又聽到馬車裡砰地一聲,因前頭兩次偷偷看了是楚靜喬將何探花的腦袋磕在車壁上,此時不用看,就知道何探花又受罪了,有些遲疑地問另一人:“給何探花的藥是不是下多了?怎會直到如今還不見他清醒?”
“興許是何探花的身子不耐藥力?”
“定然是了。”不然這麼重地一下下砸在車壁上,誰會連叫都不叫一聲?“你說錦王爺當真會願意為了這麼一個淺薄的公主從亙州府外撤兵?”
另一人聽了,先是沉默,隨即悵然道:“如今王爺被石將軍堵在了金陵北邊,不能再向南邊前進一步,亙州府又有錦王的兵馬圍堵,不管有沒有用,總要試一試。”
正說著話,又聽有屬下來報:“統領,前面有一隊山賊過來了。”
“山賊與我們有什麼相干?給他們留些買路財就是。”
“統領,屬下方才探聽之時,隱約聽那山賊說要尋公主。”
這為首的二人聞言,立時警惕起來,一人冷笑道:“不想錦王還跟山賊有來往!繞進山裡,避開他們。”
“那公主與何探花的馬車?”除了山賊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