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說不定她已經找到那個想找的人,申請調動工作,就是為了要和這個男人朝夕相處。”
王麗把自己聽到的,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具體化了一下,結果就歪打正著的,無限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王麗這話一出,賀銘章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突然想了起來,來的路上,他曾經問過蘇秀秀,問秀秀在想什麼。
當時蘇秀秀很乾脆地看著他的眼睛回答他,她在想一個男人。
那會兒賀銘章還問過她,她想的人在哪兒,蘇秀秀說不在身邊。賀銘章還以為蘇秀秀所謂的戀人是在老家,在遠隔千里之遙的地方,所以他並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現在王麗這麼一說,就像一道驚雷一樣炸醒了他。
他突然之間明白過來,蘇秀秀所說的不在身邊的男人,或許並不是在老家,而是在馬場的某個地方。
所以,蘇秀秀才會毅然而然的拒絕了棉花廠和麵粉廠的輕鬆工作,寧願換也要換一個名額去玉山馬場!
到了馬場之後,她或許真的已經找到了想要找的人,她千方百計的想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一想到這點,賀銘章突然出離的憤怒。
那個男人有什麼好?
好到蘇秀秀對他如此不屑一顧,寧願去幹王麗所說的傻子才願意幹的活也要和他在一起?
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已經被點燃了的炸藥包似的,賀銘章平時冷靜自持慣了的面龐,瞬間就扭曲到變了形。
賀銘章這副模樣,把屋內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王麗也縮到了徐鐵側邊兒,猶豫著要不要放開徐鐵,趁早跑開,以免被賀銘章的怒火燃成灰燼。
“王麗,你還在馬場裡聽到了些什麼?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如果我聽得滿意,我就不送你回馬場了,還會給你安排一份輕鬆一些的工作。”賀銘章深吸了一口氣,眼裡火光閃爍,定定地看著王麗。
聽到可以不用回馬場,王麗心頭一喜,忙不迭地點頭,然後就搜腸刮肚地回憶起在馬場聽到的那些流言蜚語。
王麗平時就和那個照顧她的男知青呆在一起,其實大部分的活都是那男知青替她幹了,她就是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