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說清楚,誰帶你來的?你要敢胡亂攀咬,我饒不了你。”
王麗定定地看著賀銘章不說話了。
徐鐵拍了拍賀銘章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好好說話,免得落人口實,說我們欺負人。王麗,你被分配到玉山馬場工作,今天是因為集體看電影才來的這附近,你的同伴們早已經回馬場了,你為什麼還一個人留了下來並跑到了賀部長的房間?”
賀銘章怒目而視。
王麗只當沒看到,反而嬌羞地嚶了兩聲兒,扭扭捏捏地開口道:“是,是賀部長讓我留下來陪他的。也是賀部長帶我來的大院。你們,你們不能怪賀部長,進屋之後,他見我衣服溼透了怕我生病,只是讓我把衣服脫下來烘烘,是我,是我情難自禁,和賀部長有了苟且之事。
是我的錯,你們不要怪賀部長,千萬千萬不要怪他。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面對一個坦露的發育良好的年輕女人,他只是做了他該做的。”
該做的?
徐鐵隱晦地盯了一下賀銘章腿部,沒有認同王麗的話,也沒有指責賀銘章,而是就事論事繼續問道:“賀部長十五分鐘前才進的房間,十分鐘前出來的,短短五分鐘,他就做了該做的了?”
賀銘章一聽這五分鐘,氣就不打一處來,狠狠地剜了徐鐵一眼。
雖然這是莫虛有的事,可五分鐘對於男人來說,是極大的羞辱。
徐鐵看著怒極的賀銘章,道:“沒做過的事,說破大天也沾不到你身上。不管是五分鐘五十分鐘,都和你沒什麼關係。你這麼憤怒,會讓人誤以為你惱羞成怒的。”
賀銘章沉聲回答道:“事情明擺著,有人在說謊,你還慢條斯理的問這麼細做什麼?”
“一個謊話要不停說謊來圓,問得越多越細,露出的破綻就會越多。對吧,王麗同志?”徐鐵又把目光轉向王麗,意有所指地道。
王麗是鐵了心要賴上賀銘章的,不管怎麼問怎麼說都咬死一句話,反正就是賀銘章帶她來的,她和賀銘章有了肌膚之親。
不管是五分鐘還是五秒鐘,反正兩人共處一室還坦露相對了。
“我們也都是上過學的,書上說過,第一次沒經驗,是有可能會很快結束的。賀部長,你也不要往心裡去,我不會嫌棄你。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你不願意對我負責任也沒關係,我會默默的喜歡你,支援你,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
賀銘章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騰地站了起來,喊了聲羅飄雪:“羅飄雪,你也進來下。我不想再聽王麗這人說話,光聽她說話我都覺得犯惡心。”
王麗愣了一下,不明白賀銘章叫羅飄雪進來做什麼。
羅飄雪紅著臉走進門,跟屋裡的幾個人依次打了招呼,這才王麗旁邊一站,搓著手不好意思地問:“叫我來做啥?”
“叫你來說說你下雨到現在你在哪兒,在做什麼,和誰在一起,見了誰,聽到看到些什麼?”
羅飄雪剛開始說得很順,“下雨後我和賀部長,孫宣傳撐著一把傘回麵粉廠,孫宣傳先回去了,賀部長說有事找我,順便撐傘送他回統籌部。
我和賀部長一起回了統籌部,進了院子之後,賀部長拿鑰匙開了門,進去了。
那個,之後,之後的事也要說嗎?”
說到賀銘章進屋之後的事,羅飄雪就有點難以啟齒了,變得有些猶豫。
王麗聽到這裡,臉色已經變了幾變。
羅飄雪和賀銘章一起回的統籌部,羅飄雪一直等在賀銘章屋外,當時賀銘章進門後隨手虛掩了門,門並未鎖上。
屋裡的聲音和動靜,羅飄雪在外頭應該也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這才是賀銘章有恃無恐的原因。
在王麗生撲他的時候,屋外還站著一個旁聽者!
王麗恨恨地看著羅飄雪。
如果今天沒有她,從一開始就沒有羅飄雪,沒有羅飄雪的傘,沒有羅飄雪了賀銘章一同回屋並旁聽,她一定可以順利賴上賀銘章。
羅飄雪被王麗淬了毒液般的目光看得後背發寒,情不自禁地往旁邊走了兩步,遠離了王麗身邊。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王麗所有的打算都落了空。
她不敢恨賀銘章,只敢把所有的仇恨都投向羅飄雪。
徐鐵跟副部長商議了一下,決定把王麗關幾天禁閉,然後再送她回馬場讓人看管著進行勞動改造。
王麗聽到這個決定的時候,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