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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部分

,反而還暴漏了蹤跡。

列昂尼德維奇堅持全軍埋伏,等待著天黑來臨。

雖然這一仗他們翻盤的可能性已經很小很小,可至少也要接應出一部分人來。

列昂尼德維奇面無表情地看了克拉斯諾夫一眼,扭過來頭繼續盯著前方戰場,“克拉斯諾夫上校,你現在應該回去督促自己的部下,好好休息。而不是來這裡指手畫腳!”

作為正規的俄軍騎兵少將,列昂尼德維奇有著自己的驕傲。他的判斷讓他在那一刻選擇了按兵不動,那麼這就不是一個哥薩克上校可以‘詆譭’的了。縱使克拉斯諾代表的並不是他自己,很可能是整個哥薩克集團。

一個龍騎兵團,一個驃騎團,列昂尼德維奇手中握著一千出頭的正規俄軍騎兵,但這支四千來的隊伍的主力是三千哥薩克。

可那又如何呢?指揮權在他手中。

列昂尼德維奇的默默地等待著。

克拉斯諾夫就是再不甘心,他也只能默默地退下。

遠處傳來的聲響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不停地刷著他的心房。讓他看著列昂尼德維奇的眼神,很是不善。

有的時候,裂痕就是這麼容易就能產生。

……

“咻咻咻……”

一連串的火箭彈彈落在了俄軍陣地上,那是國防軍又一次進攻的先兆。朝著進攻方向傾斜炮火,一枚枚火箭彈從天空中滑落下來,“咣咣咣”的在俄軍陣地上炸起密集的火雲。

俄軍的抵抗很頑強。因為這裡是他們一處很重要的陣地,這裡被國防軍拿下了,西北角那裡被國防軍牽制在陣地上退都退不下來的俄軍,就很可能被國防軍分割包圍了。

魯緬採夫不會把所有人縮在一團等死,國防軍也不會從四個方向全部發起瘋狂的進攻。俄軍的陣地上的戰鬥是很有目的性的。

國防軍就是那切刀,要先將大塊的俄軍切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然後包圍,然後吞吃。

眼下陣地就是連線西北角俄軍和中央陣地間的關鍵地帶,俄軍在這裡佈置了整整一個團。守軍的抵抗也是極為堅決而頑強,但這種堅決換來的只是國防軍更加猛烈的轟炸。

一顆顆火箭彈把陣地上的胸牆、土堆炸的分崩離析,所有的俄軍士兵都躲在戰壕底部,等待著拼命時刻的到來。

魯緬採夫把手中的烈酒分發了下去。

對於俄軍士兵來說,上頭髮下酒來,那就跟中國陷陣猛士在出陣之前,吃上一頓好吃的是一個道理,都是人生的最後一餐。

沒心是什麼樣的就不需要訴說了。

他們被國防軍強大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來,火箭彈的爆炸、飛雷炮的爆炸,彈片橫飛。

戰壕裡,包括上校團長在內,所有的人都自覺的或是蹲著,或是趴在地上。任憑著子彈在頭頂飛舞。

戰爭是無情的,也是公正的。它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對任何人加以偏袒,哪怕再位高權重的人也可能因為一片不起眼的彈片丟掉自己的性命。

俄軍的反擊很脆弱,他們靠手裡的火槍和手榴彈。燧發槍的精準度不需要多少,手榴彈的覆蓋範圍也誰都清楚。

一顆子彈突然在向克相的頭頂飛過,正學著旁人在戰場上匍匐爬行的向克相只感到腦袋一陣眩暈。

“子彈,這是一顆足以要命的子彈從我的頭上飛過了。”

向克相突然感到身體一陣僵硬,一種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湧上了他的心頭,他的心臟就像打鼓一樣快速的跳動,胯下隱隱的有了點溼潤。

作為一個嶄露頭角的新派畫家,他實在不適合戰場。因為國防軍佔盡了優勢,就也想體驗一把戰火紛飛的戰地感觸,尋找感覺/靈感的他,剛剛就差點沒了小命。

向克相感到自己渾身都不能動彈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害怕下一刻,就會有一顆子彈突然奪走他的生命。

他後悔這個時候來體驗戰場了,自己太無知,把戰爭看的太簡單了。他應該去安全的熱氣球上,而不是危險的戰場。

向克相恨不得眼睛一眨就回到了後方安全的地堡裡,他想抱頭逃竄,可他動不了了。

與自己的真實想法正好反正,向克相人僵直在了當場,身子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對於自己的四肢已經失去了控制,緊張的他很想大喊大叫一番,但他發現他連呼叫都做不到了,無奈的他只能緊緊的抱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就像一隻膽怯的小老鼠。

突然,一隻大手抓著他的衣服,向克相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