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裴修咦了她一眼,“外頭哪有閨中之樂?”
柳凝桑相當無語,“大哥,你別玩了行嗎?”
“不行。”他固執道:“你答應了要教我玩,不許食言。”
“誰答應要教你玩這個?找別人學去!”
葉裴修突然敏感道:“你要我去找別人?”
柳凝桑嘆氣,“哎呀,一個破球有什麼好玩的?”
“好玩啊。”他拿著玉珠輕蹭著她的雙唇。
“幹什……唔。”
柳凝桑不明所以,一張嘴就入了他的套,玉珠滑入唇間驚得她吹出一聲響。
這玩意兒竟是個口鈴!!!?
她還沒反應過來,葉裴修已取了出來,自己又銜在嘴邊!
柳凝桑羞得都快滴出血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葉裴修吹了個響,嫌棄的又吐出來。
“嘖,不好聽。”
柳凝桑翻過身兩眼一閉,回應不了一點。
葉裴修靠回她肩頭,耳邊輕吟著:“還是夫人昨夜叫的好聽。”
“叫什麼叫!”柳凝桑掄起後肘給他來一下,“你自己就沒喊嗎?”
葉裴修捂著疼也不忘逗她,“我喊著好聽?”
“難聽!!!”
一堆汙言穢語,聽著耳朵都不乾淨了。
“夫人不滿意?”葉裴修還委屈起來,可憐巴巴的咬著耳根,“我又沒學過,夫人請見諒。”
柳凝桑被他拱得不知所言,推搡著:“見什麼諒,下次注意。”
“遵命!”葉裴修兩眼一亮,“這回我喊好聽些,定讓夫人盡興。”
???
柳凝桑錯愕的回眸,撞入他如狼似虎的笑眼,笑得一臉純良,純粹得毫擋不住壞心思,轉眼又裝作一副聽話的樣子,聽的都是什麼鬼話!
遵什麼命?簡直是要命!
院裡的相思樹上仍掛著一抹腰帶,葉裴修春風滿面的出來,不禁掩面失笑。
他回眸往屋裡探去,輕攏上房門,沒走兩步又忍不住再看一眼,滿眼皆是眷戀。
午後的斜陽穿過院中,落在一棵相思樹下,拉出細長的斜影,一晃一晃。
柳凝桑睡了很久,醒來倒也不覺得難受,葉裴修鬧歸鬧,還算挺有分寸,就是喊得嗓子疼。
“什麼壞毛病。”
柳凝桑抓起水壺就往嘴裡灌,餘光瞄到一旁。
“噗……”
一件件玉器整整齊齊的放在桌上。
這是能上桌的東西嗎!?
柳凝桑亂塞一通,拎著東西衝出門,沒留意到角落中的斜影。
永春堂安安靜靜,大中午就被迫開門營業。
花奴又是一臉沒睡醒的樣子,瞧見來人是柳凝桑,張口就來了一句:“用完了?”
???
柳凝桑來找他算賬,突然讓他給問懵了。
花奴敬佩道:“王妃夠義氣,用完當真還來。”
“來什麼來!”柳凝桑這才聽出他的意思,趕緊將手中的東西打包丟還給他,“你自己用去吧!退錢!!!”
“這怕是不好吧。”花奴一本正經的說著:“攝政王若是知曉旁人沾染王妃的玉液,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柳凝桑震怒,面紅耳赤的反駁著:“胡說,我沒用!”
花奴坦然道:“王妃可是說過,用、完、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