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來的?”
葉裴修一臉驕傲的說:“本王今早去永春堂贖了回來。”
柳凝桑震驚,“堂堂攝政王去永春堂贖這玩意?這像話嗎?”
“王妃敢買,本王就敢贖,有何不妥?”他認真道:“柳凝桑,你若是記性不好,我便日日夜夜提醒你。給我的東西,你休想再要回去。”
“誰想要真的是!”柳凝桑拿他沒辦法,“隨你吧,什麼破品味,真當什麼寶貝似的。”
她正欲合上,他直接上手阻攔,從盒子裡取出一個小瓶子。
“用它。”
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
“誰要用這個!”
葉裴修嗤笑,“我用。”
???
他開啟瓶蓋,攤開她的掌心倒出晶瑩的藥水,扯著就往自己胸口上按。
藥水冰冰涼涼,柳凝桑卻覺得掌心發燙。
他示意道:“揉開。”
柳凝桑悶不做聲的給他揉著胸,藥水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花香。
“用力。”葉裴修輕嘖一聲,卻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這麼輕,如何化瘀?”
他又扯下衣襟,露出肩頭的牙印,“你昨夜咬我時可用力得多。”
柳凝桑往他胸口猛拍一下,奈何手中太滑溜了,一下呲溜按至小腹。
葉裴修吃痛,“嘶,你想疼死我。”
柳凝桑打量著他的嘴臉,嘴上說著疼,實則一臉享受,有夠不要臉的。
“葉裴修,城牆都沒你的臉皮厚。”
葉裴修微微蹙眉,突然變得敏感起來。
柳凝桑發覺他臉色不對,這厚臉皮的傢伙一下子滿臉通紅,眼神都變得不對勁。
“不會吧,你這是在害羞?”
葉裴修咬了咬唇,默默將她的手挪開。
此舉在她眼中何嘗不是種嬌羞。
指尖劃過胸口,燙得她嚇一跳。
他整個人也剋制不住的顫了一下,胸口一片灼紅。
柳凝桑的掌心也越發滾燙,手麻得發癢。
“這藥……”她突然反應過來,“不是,這藥能讓你這麼用的?”
葉裴修素來對男女之事不曾多問,從來沒碰過這些東西,怎知竟如此灼熱難忍。
“你趕緊多喝水。”
柳凝桑倒杯水給他,“啪嗒”一聲脆響,水杯直接在他手中捏碎。
葉裴修剋制不住,突然推開門衝出去。
“你去哪?”
柳凝桑生怕他去裸奔,緊緊跟在身後,只見他一路寬衣解帶,縱身跳入府中的水池。
“撲通!”
柳凝桑一路撿著衣物,頓時哭笑不得。
“嘻嘻,活該。”
“你別說話。”
葉裴修死死咬著唇,哪怕是聽見她的聲音就快抓狂。
“切,自己玩火上身還不讓說?”
葉裴修忽而回眸,滿目通紅的慾望與隱忍的淚花交織,彷彿下一瞬就會將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柳凝桑被他的眼神嚇到,默默後退幾步,安分的待在他身後。
葉裴修渾身灼癢,此刻竟比他被烈火焚身那日還要難忍,憋得都快喘不過氣來。
柳凝桑陪他待了半天也不見好,眼看天就快黑下來,傍晚的風吹得有絲涼意。
“你還好吧?”她見他臉色蒼白,嘴唇咬得都沒有血色,不由得擔心起來。
葉裴修攥緊拳頭,死活硬撐,煎熬且漫長。
他大抵清楚如何才能緩解,可他的自尊心不允許。
“葉裴修,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