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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宣安捋了捋辛詞蓬鬆雲鬢道:“大半緣故,因你。”

“因我?”辛詞驚訝問道。

這正是一睹清光明月夜,可惜夜長無人伴。

作者有話要說:發燒中……吃太多退燒藥……現神智不太清醒……

如有bug,親們留言告訴偶一下……

偶洗澡昏厥去了……

75

75、第三十七章:好個秋 。。。

詩云:人在深處卷珠簾,紅杏壓枝花幾許?

且說宣然窺見宣安同辛詞恩愛甜蜜,心中大為不快,本想闖入屋中,可終究面皮薄嫩,只得喝了一壺歪醋,拂袖離去。

是夜,萬籟俱寂,繁星滿天,但見一彎殘月時隱時現。宣然捻手捻腳出了辛詞宅院,不知路在何方,迷茫間來到家廟門首,卻不敲門,逾而過。

院內周遭寂靜,只見一屋燈火通明,宣然挨身過去,正欲出聲,卻聽屋內傳來大夫人年芮蘭同養婆惠嫂閒談之聲。

今日早些時候,宣然曾跑來此地同年芮蘭爭吵,說是爭吵,倒不如說大半時候是年芮蘭數落自家兒子,只在宣然忍無可忍之際,硬聲回了幾句耳。

大夫人年芮蘭視蘇辛詞為眼中釘,肉中刺,特別是蘇辛詞找上門來,約法三章之後,年芮蘭對蘇辛詞之恨,侵入骨髓。

年芮蘭本以為蘇辛詞不過是空有一張臉蛋的狐媚胚子,未料到辛詞成熟老練,並不亞於自己。辛詞先是用宣正靖之死作為引子,勾得年芮蘭出來相見,而後乾脆利落,轉身坐上正席,連虛禮客套一併免了去,這便拿那雙水汪大眼乜著年芮蘭,朱唇輕啟,道:“我知二老爺之死與你有干係。”

年芮蘭輕哼一聲,冷冷道:“誰有功夫聽你胡言亂語。”

“元宵節一夜,你雖和宣然去山上拜佛,但卻比他歸來得早。”辛詞不動聲色道:“那日傍晚,我親眼所見,你同二老爺拉拉扯扯,似在爭執甚麼。只是距離甚遠,聽不清楚罷了。你讓宣然替你圓謊,可是心中有愧?”

“你說話又做得數?”年芮蘭細細打量著辛詞。

“做不得數,那日我既在官家老爺面前說,睡得沉,未覺有不妥之處,便不會自打耳光。”辛詞抿嘴笑道:“不過,那日為大夫人抬轎的幾位小哥,可都還記著呢。本來,他們是府中下人,不敢摻和主子們是非,可夫人你萬不該耍手段,逞威風,將他們趕出府,斷了他們的口糧,這肚子吃不飽,嘴上可就不把牢了。”

辛詞見年芮蘭正要反駁,這便一揮手,氣定神閒道:“待我把話說完,不光那幾位抬轎的小哥,還有被你攆出去的洗衣大嫂翠姐,她同老爺算有些緣分,說起話來自然比轎伕有分量。大夫人,您在府中這番營生,並未得人心。”

“不過是些個下賤東西!”年芮蘭虛張聲勢道。

辛詞聽罷,譏笑一聲道:“那些個人,連同三夫人在大夫人眼中俱是下賤東西,只是大夫人您,又是甚麼東西?!”辛詞突然起身立到年芮蘭面前,指著她的鼻尖低低罵道:“你使得好手段,陷害宣安孃親,毒死二老爺,又打得三夫人斷了氣。你手上沾著多少人命,只怕自己也數他不過來。現除去三夫人,想來要對付我和宣夜吧,你且聽好,自今夜起,宣夜便要住我房中,你若放聰明些,許還能頤養天年,若不然……”

“若不然怎底?”年芮蘭目放兇光,皮笑肉不笑道。

“你最在意的,怕是三少爺宣然。”辛詞沉了口氣道:“他對我之情,你亦心知肚明,你爭得邀得,搶得奪得,明面上是為了自己,其實是為了宣然耳。你我約法三章,莫要安壞心去琢磨宣夜,我便拒絕宣然。”

“他是我兒,自是聽我之言。”年芮蘭嗤之以鼻道。

“過去許是如此,現如今……莫要忘了,他是誰家的兒孫。”辛詞淺淺一笑,那笑似有萬般嫵媚,卻令年芮蘭忽的想起過世已久的虞夕如,也是這般輕飄飄的笑容,饒是病入膏肓,也未曾露出絲毫懨懨之氣。

“你不過是在賭罷了。”年芮蘭咬牙切齒回道。

“我自是在賭,大夫人你何嘗不也在賭呢?”辛詞見年芮蘭面露遲疑之色,又道:“我已寫下手書,交予信賴之人保管,若我同宣夜出了甚麼岔子,那手書自會交到宣然手上,到時候,他還聽不聽你的話,我便不得而知。”

“有趣,有趣,有趣得緊!”年芮蘭惱羞成怒,吼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大的奪人所愛,小的也不是省油的燈。”

辛詞不置可否道:“如此說來,大夫人便是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