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扣在手下要拿來對付小六的,小六殺了他後發現,怕是什麼暗器,不敢讓人碰著……”,盧鷂子故癖難改地又替蕭泓吹上了。
聽杜玄霜細說了此前中毒護衛的慘狀,眾人更是唏噓不已。
夜雨正如此前判斷的一樣,下了起來,但沒有出現曼雲期望的炸雷,難免讓她有些失落。但更鬱結的是要留下來放火的杜玄霜只願再帶了兩個護衛,反將曼雲託給了昇平號的盧鷂子。對於曾一起跑過江路,砍過人頭的同船人,不管將來如何,現在杜玄霜還是極信任的。
沙沙的雨聲掩著仿若同著步頻的行走聲,曼雲猶豫了再三,還是在隊伍中間慢了幾步,等到了護在隊尾的蕭泓。
“這次的事多謝了!你們現在既然收著河人……趕明兒我就差人給昇平送些藥去,抹消金印比刀割火燎要安全得多,大體上是看不出來的。”,這原本是為那個傷了臉的護衛配的,但對於大面積的傷害不甚管用,可對付道金印刺字還是成的。
“當做此事兩清的報酬?”,蕭泓側頭望了曼雲一眼,笑應道:“儘管送來就是了!”
“是的!兩清!”,曼雲答得認真。這一世,她要算得清楚些,有恩即償,不拖不欠,所謂人情欠太多了,她怕還不起。
“我也要……”,蕭泓只說了半句,就輕笑一聲,改了口道:“好!兩清了!”
立在原地的少年手平抬著示意著前方,象是催促著曼雲快走。周曼雲一點頭,很是輕快地抬起了步子。
待曼雲的身影重夾在了隊伍中間,掉在隊尾的蕭泓才重抬起了步子。本來他還想玩笑著說,這一次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