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就是蕭泓求知過甚地買了一堆兒亂七八糟的東西。
“夫妻人倫本是正理,我不會才看的嘛!還是說你都看會了?”,蕭泓嬉笑地更向曼雲身邊挪得近了些,獻寶似的小盒險險地就要戳上了曼雲的鼻尖。
能說自己會的比木頭人多得多,而且還是前世的蕭某人調教的嗎?周曼雲嫌棄地別過了頭,腦子裡一匹小馬卻得得的撩蹄子亂跑著。
若世間同有曾為人婦的重生女子,待等洞房花燭是不是都得含羞帶怯裝著白痴,才能矇混過關得了夫婿的憐惜愛重?如果今生再嫁,到了那夜自個兒也任蕭泓象搬弄木頭人似地演一出,會不會反倒矯情做作地露了餡?
“周曼雲!你臉紅了!”,得意的呵呵笑聲不依不饒地在曼雲耳邊響了起來。
“姓蕭的,我真的發現你是色中餓鬼!”,曼雲掩過窘色,冷聲哼著。老老實實保持了幾年二尺五的少年蕭泓曾讓她覺得尚且有藥可救,可現在看著,在他那剋制有禮的假面之下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是你說喜歡什麼想要什麼要直接說了,讓對方看接受不接受的。”,小木盒啪地一下扔到了車簾之後,一雙大手緊緊地攬住了曼雲的腰,蕭泓把腦袋壓在了曼雲的肩膀上,輕聲嘟噥道:“真的好餓!”
因有結髮洞房約,天天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已讓蕭泓覺得日日如刀剮肚腸。
“你稍收斂些,成嗎?我怕你成天一腦門子歪門斜道,到時只要有女人勾勾手指你就會直接撲了。”
“周曼雲,是你一腦門子憂患過甚!我和你以後過日子不想這些,只想著和你一起去殺人放火,才有毛病呢!”,一隻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