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把這張專輯命名為《聲音》。
被愛和被理想化的聲音,樂器的聲音,或者歌唱者的聲音。有時候,它們會在夢中和我們說話,深思時,心靈會聽到它們,那是生命最初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ps我查了一下,發現很多搖滾歌手回憶當年,會提到什麼幾周就完成了專輯,什麼幾天就搞完幾首歌的話。
假如他們沒吹牛的話,那麼,早年歌手搞專輯可能和現在不太一樣,大概有點兒類似港片那種吧,早年拍個電影也是飛快,所以有粗製濫造的,也有純天然的妙手偶得之作。
如果有錯誤,請告知我,我再改,改不了,就……原諒我吧。
對外戰爭
沒等專輯做出來成品,那場全國聯合巡演就開始了。
於是,詹姆斯他們也顧不上再繼續折騰專輯的事,而是選擇把剩下需要收尾的工作全拋給了那位製作人和埃布林處理,接著,就匆匆地踏上了巡演之路。
但由於專輯製作的事情耽誤了很多時間,所以,他們出發得有點兒晚了。
為了追上巡演大部隊,司機在和他們商量路線時,就提議‘中間乾脆不停車休息,直接開夜車’,這樣也能早點兒到達目的地。
詹姆斯他們很通情達理地同意了。
但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當晚要睡在車上了。
幸運的是,這次ixer公司很大方地給他們租了一輛雙層巴士,空間還算寬裕。
而且,車廂兩側有床位,那種分上下兩層的狹窄單人床,很簡陋,卻也足夠拿來休息了。
蘭斯直接就選了下鋪。
他認為,上鋪沒有安全感。
可詹姆斯很新奇地要了個上鋪,還來回地爬上、爬下了兩圈,仗著身手靈活,還順便嘲笑了自家吉他手的膽小。
另一邊,對爬上爬下沒什麼興趣的鮑德溫也選擇了下鋪。
西奧只好選了剩下的那個上鋪。
司機的經驗豐富,車一路開得很平穩。
可依然不如腳踏實地舒服,總是晃晃悠悠的,蘭斯比較挑剔,休息得就不算太好。
等到了差不多凌晨時,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結果,才剛睡著沒多久,耳邊就是一聲……
“砰——!”
重物墜地的聲音響起。
他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本來就低血壓的他立刻氣得想蹦起來揍人。
可一睜眼,卻詫異地看到自家主唱正姿勢古怪地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這他媽的怎麼回事?”
蘭斯還沒反應過來,沒好氣地問了一句。
對面的上鋪裡的西奧表情呆愣。
他指了指地上的詹姆斯,結巴地回答:“摔,摔,摔下去了!”
下一刻,距離較近的鮑德溫反應飛快地從床上就跳了下來。
他匆忙跑過去檢視:“喂喂,沒事吧?吉米,沒事吧?還活著嗎?應我一聲,吉米?”
呸呸呸!
什麼話啊,上鋪又不高。
只不過是不小心從上鋪翻身摔下去後……
把右手給摔骨折了而已。
“怎麼樣?還能繼續巡演嗎?”
樂隊的那個巡演經理比爾匆匆趕過來,十分憂心忡忡地問。
“行,怎麼不行?我一般也不用右手唱歌。”讓醫生給右手打了個石膏固定住後,詹姆斯還挺樂觀地說。
但他還是沒忍住地呲牙咧嘴,又嘟著嘴地抱怨了一句:“但真挺疼的啊。”
“那怎麼辦啊?”
比爾這個時候大概已經開始理解埃布林當初被折磨的心情了,誰睡個上鋪還能把自己折騰骨折啊?他發愁地安撫著詹姆斯說:“要不要給你買點止痛藥什麼的嗎?”
“止痛藥有什麼用啊,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你還不如給我來瓶啤酒。”
詹姆斯綠眼睛亮晶晶,積極地建議著:“真的,我喝了酒就不疼了。”
這要是換個人,大概絕對不會給他酒喝。
但比爾恰好屬於那種對樂隊成員儘可能百依百順型別的巡演經理。
於是,他說:“沒啤酒,但我那有托斯卡納產的甜酒。”
詹姆斯頓時眼前一亮:“好極了,真是因禍得福啊!快給我來一瓶,不,兩瓶!”
這真不是個好徵兆。
接下來,小酒鬼詹姆斯用完好的那隻左手拎著酒瓶,開始作死地試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