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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的指甲,指甲到底會有多麼的尖,有多麼的銳利,會不會比劍還要尖,銳利的比刀鋒還要鋒利。它無情,無情的可以抓任何人,無論那個人是惡人還是善人,它的無情似乎也象刀一樣,沒有生命,沒有人性,它只懂得噬別人的鮮血,肆無忌憚地噬飲。

212。正文…第212章

風如魔爪,那麼會不會說,此刻的風如刀鋒呢?

因為魔爪就如刀,似乎在某些人的眼中,刀已經成為了魔爪。

有太多的人,第一次拿刀,第一次殺人,他還是人,然而,等到他在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一百次,第一千次提刀殺人的時候,似乎那個人已然就不是人了,而是魔,他的手自然也不是人的手,而是魔爪。

天下間,似乎沒有人不會因血而不感到麻木的,然而,在這個時代,卻有太多的人對血而感到麻木,他們在看鮮血的時候,就如看到水一樣,而且永遠那麼的清,那麼清澈的泉水。

血豈能是用水而替換得了的?

不能,然而在這個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卻又無情的江湖裡,他們的答案卻是能。

或許,說能的人,他們已經不可能再稱為人了,而是魔,一顆魔心,一雙魔手,還有一雙如飢似渴,渴求見到血腥的雙哞。

就象柳賈賢一樣,他為了刀,為了一件用途很單一的東西,他卻可以那麼無情地去殺人,去那麼殘忍地折磨人。

柳賈賢是不是很冷漠,冷漠的叫人不可靠近。

異狼是不是也很冷漠,但是冷漠的似乎可以叫人接近。

只能說柳賈賢與異狼現在有的不是相同的冷漠,因為冷漠與所有的東西,所有的情感都是一樣的,分為許許多多種。

但是,倘若某一天,異狼提起了刀,他也殺了好多人,他也有象黎顧雛,雲蕭逸那樣的絕世武功,他也有著那象柳賈賢那樣一輩子無論怎麼花也花不完的金錢,他是不是也會成為一個魔,成為一個與柳賈賢有著同種冷漠的魔。

或許會,或許不會。沒有人敢去斷言,也沒有人能去斷言。也許現在是單純善良的人,然而隨著某一件事情的到來,隨著漫漫歲月的變遷,似乎那個人也不再善良,富有同情心了,即使在某一天,他也會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是讓自己覺得不可理喻,即使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也不會重歸於最真實的自己。

那個時候,也就是人真的變了的時候,變得即使你可以穿越時空,找到那個往日單純而善良的自己,自己也是不會認識自己的。

人是最執著的,人也是最多變的。

人之多變,豈非由人,而是由於這個時代,又你身邊的人,由你身邊所發生的事情。

異狼經歷的太多,多的似乎已然將他改變,改變的也很多,不僅僅是停留在成熟上的改變,也有著讓人所不瞭解的改變。

因為,異狼現在是那麼那麼地渴求著那把刀,渴求著擁有著最殘忍的名字,最雪亮的刀鋒的寒刀,也許異狼的渴求,還是因為他在即將要離開荒野島時,袁惜澤對自己的叮囑——這把刀不能讓任何人看到,看到這把刀的人,也只有欲要死的人。

然而,現在呢?那把刀被太多的人所看到,而且所看到的人還是那麼的好,要比現在異狼所生活的還要好,還要有模有樣,不僅僅如此,更重要的是,現在寒刀還不在異狼的手裡。

異狼嘆息,異狼因為手上沒有寒刀所能給自己帶來的興奮而嘆息。

王若其聽到了異狼的嘆息,因為此刻異狼的嘆息聲不僅是有些大,還有些沉悶。

於是,王若其說道:“為什麼而嘆息,難道你也是為了蝶兒?”

異狼搖了搖頭,道:“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她的做法。”

王若其道:“她欺騙了你,她騙走了你的刀。”

異狼點了點頭,他好象還是在蝶兒的問題上保持著沉默,似乎他也不想有過多的回答,他怕自己一旦說出口就會對蝶兒產生無限的憎恨,其實他的內心不知怎的,不想對蝶兒太恨,也不想說出那份恨。

人終歸是矛盾的,徘徊於愛卻也在愛中徘徊。

這樣的人生又豈非是人生,但是這樣的人生又彷彿是最純正的人生。

在不幸中去尋找著幸福,在淪喪裡去尋覓著希望。然而希望又是在哪裡,難道只是可以在心中存在,在現實中很難找到的嗎?倘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又為何要尋覓希望呢?

或許世間上本來就沒有希望,因為當人一旦達到曾經所想的的境域,想必人也不會覺得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