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開眼神,情緒並沒有多大的起伏,忍不住嗤之以鼻:“你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你想要什麼?”是人就有**,更何況還是處心積慮靠近她和benoit,殺人滅口這種事在中東並不算聳人聽聞。她在英國都能莫名其妙在酒店被人槍擊,更何況,被牽扯到benoit這種軍火商的事情裡。
“我只想要一個情報,要是你能讓benoit自己開口,你和他都不用受苦。”卓伊忽然一腳跺在benoit的肋骨處,發出一聲滲人的骨裂聲,那被卸掉的胳膊以更詭異的角度落在了身旁。
在劇痛中,benoit慢慢轉醒。只覺得一片耳鳴,身前溼滑一片。
疼……。
所有的觸覺除了這一個感覺,再沒有其他。
但這一切,比不上看到冷云溪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的感覺。
他忽然覺得剛剛的那一場水刑都沒有比現在更讓他覺得憤恨與絕望。
“你有什麼事就衝我來,你姐姐的死全都怪我,你找一個不相干的人來幹什麼!”他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牢牢拴在床頭,壓根連站都站不起來,雙手間的床單摩擦著他的傷口,立刻淤青腫脹起來。
“我勸你,有這點精力的話,還不如早點回答我的問題。”卓伊壓根看都不看他的臉色,雙手在云溪的臉上滑動著,隨即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