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分開他的臀,握著半勃發的性器頂了進去。
一陣刺痛讓玉寒宮倒抽了口氣,那處像是被磨掉一層皮一樣,熱辣的痛。
與以往和刑昊天在一起的時候不同,強迫和掙扎讓歡愛中多了憤怒和血腥。刑昊天不顧一切在他身體裡衝撞著,玉寒宮覺得自己整個人像要被硬生生劈開,身體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被男人壓在身下,喘息和呻吟和著血絲被一起吞了回去,可笑的是,快感卻遠遠大於身體的痛楚和心中的羞恥,而他甚至不明白刑昊天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等到刑昊天洩出之後,玉寒宮整個人都被汗水溼透了,刑昊天起身從他體內移出,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剎那間一絲涼意讓他無意識地打了個冷顫。
刑昊天將性器上殘留的體液和血絲在玉寒宮腿間抹了抹,然後下了床拿起衣服穿上,從頭到尾沒有看床上的人一眼,收拾妥當之後,朝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不一會,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提著一個箱子走進來,應該是早就在外面候著的。
玉寒宮喘息未定,聽到開門聲愣了一愣,第一個反應就是找東西蓋住自己,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刑昊天的關係,但他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現在狼狽不堪的模樣。
「放心,他雙目失明已經多年,看不到你的。」刑昊天說了一句。
「教主。」老者垂首向刑昊天行禮,聲音沙啞。
刑昊天語氣平淡地交代,「開始吧。」
老者緩緩走到床邊跪下,放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塊乾淨的白布,然後又拿出各種粗細的針,一一擺到布上。雖然看不見,動作卻異常熟練,像是已經做了千百回似的。
看到那些東西,玉寒宮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同他一開始猜的一樣。
這也未免玩過頭了……
「滾開!」他喝了一聲,伸手要去掀掉那白布,卻在中途被刑昊天抓住。
那老者沒受絲毫影響,把幾個巴掌大小的瓷瓶挨個擺到了地上,然後開啟其中一個稍大一點的圓盒放到床上,裡面是淡紅色的膏脂,像是女子用的胭脂顏色。
「我不紋!」玉寒宮抬頭瞪著刑昊天,「有種你直接一刀給我個痛快!」
刑昊天笑了,「我殺人從來不用一刀。」
「你!」玉寒宮突然頭皮一麻,說不出話來,回過神時,已經整個人趴在床上動彈不得,鼻間充斥著一股甜甜的味道,他想到床上那個圓盒……
「這是特製的麻藥,只要聞到便幾個時辰動不了,而且全無痛覺,紋身時便可少受點苦頭。」刑昊天為他解釋。
「你!」玉寒宮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鐵青著臉嚷嚷,「刑昊天你個殺千刀的小人!下三濫的無賴混蛋!臭水溝裡的蒼蠅老鼠……」
他斷斷續續罵了好一陣,一旁的老者聽得連手都有點抖了,這麼多年敢這樣當面咒罵刑昊天的,這人還是頭一個。
而刑昊天也不阻止,任由他罵,直到玉寒宮罵到藥性上來、實在開不了口了,他才伸手拿起一個瓷瓶,單手拿掉蓋子遞到玉寒宮面前,瓶裡是一種看似黑藍色的黏液,散發著一股油膩的味道。
「這是天刑教才有的特殊染料,刺上之後顏色終生不褪,哪怕把皮揭掉也會有印子,除非把整塊肉剜去。一朝入教,永遠都是我天刑教的人。」
玉寒宮氣得兩排牙都打顫了,死死瞪著眼前的男人,像是恨不得一口咬上去,更讓他憤怒的是,他的身體已麻木得動彈不得。
這個表情意外的讓刑昊天愉悅,他喜歡看玉寒宮的一舉一動,哭也好笑也好,或是眼前這種少有的怒意。
他想要的,就留下。僅此而已。
「有了這個記號,你想從我身邊逃開就更不可能了。」他伸手扯掉纏在玉寒宮身上的被子,後者幾乎不可見地瑟縮了一下。
「你到底……要做什麼?」玉寒宮咬著下唇抵抗那洶湧而來的暈眩感,越來越無力支撐下去。
然而,刑昊天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教主,紋在何處?」老者低聲問。
刑昊天沒有馬上回答他,像是在考慮什麼。
此時玉寒宮已經聽不到聲音了,讓他詫異的是第一針紮下來的時候,他竟然還能感覺到一絲痛楚,明明只有輕輕一下,卻像紮在他心上一樣……疼得他叫也叫不出來…
白鬍子曾經對他說過,「咱們這種人不管和誰做買賣都是兩頭不討好,等全天下人都得罪光了,以後能不能有個全屍都難說……」
後來玉寒宮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