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我身上被蚊子咬的大包小包的,慘不忍睹。我不耐煩的拍趕著,這些煩人的蚊子。或是隨手拿著番薯,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揮舞一番。絲毫沒有任何作用。胡爺爺和白冷麵則是在我旁邊忙碌著,從泥土中翻找著番薯、玉米等食材。許是感到太過沉悶了,我便開口問了一句,“白冷麵,你和女鬼打鬥,最後結果怎麼樣?”
他手中停頓了一下,胡爺爺也有些驚訝,道:“什麼打鬥?我不在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了?”
他張開嘴,對我們笑了一笑,“女鬼被人救走了,是個老人,道法可能在我之上。”他話一講完,我愣了一下,曉得他說這話的意思。
“不可能吧,道法比你高的?這事真不好搞,不好搞呵。”胡爺爺面色沉寂著,道出了這麼一句。
接下來,白冷麵則是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告知給他。胡爺爺邊聽著,臉色越發變得鐵青了,露出玄而又玄的表情。我想,他現在也覺得不可思議吧,這事,任是誰聽了,都要露出這般的神情的。當然,除了親自體驗過的人。那時候,假如我有那麼一丁點的遲疑,是不是從此灰飛煙滅?至今,我還想不明白,倘若他們想殺我,可以直捷下手,為什麼要搞這些?有什麼意義?或是,在享受折磨的過程?